哼的是什麼了。蘇維大是窘迫,起身就出去,忿忿罵道:“呸,呸,你這個口無遮攔的!”
元通打了個哈哈,道:“小傅啊,你也早些休息,有什麼情況我再叫醒你。身為主帥,最重要的是清醒。”說到這兒見瑪依拉進來,又改口道:“有些事情能做就做,身為大將,只要悠著點兒別傷了身子就是了。”
傅介子看了看瑪依拉,立時明白了元通的話,苦笑道:“這事不勞師叔掛懷了,倒是師孃得去哄哄。”元通哈哈笑道:“這婆娘三天兩頭跟我較勁兒,這兩天好不容易改了性子,可不由太慣著了。哈哈,小傅啊,我不打擾你了,你們早點兒休息,有戰事我再叫醒你。”說著瞄了瑪依拉一眼,笑著出去。
瑪依拉端來了牛肉塊和馬奶酒放在傅介子身前,因為語言不通,她也就不說話了,靜靜地盤坐在傅介子旁邊目不轉睛地看著。
傅介子吃了些肉,瑪依拉端過酒來主他喝,傅介子本想說不喝,可是語言不通,多去解釋反而麻煩,反正他的酒量也還不小,當下一口掀了免得多些事情。
瑪依拉收拾了盤子和酒碗,眼睛便往榻上瞄,臉也有些紅了。
傅介子知她在想什麼,輕輕摸了摸她的臉蛋兒,示意她回營帳睡去。瑪依拉紅著臉搖頭,傅介子再說一示意,她便開始哭了。傅介子頭如斗大,是男人就見不得女人哭,他只好再去請蘇維出山。
又是男女間的那點兒破事,蘇維給瑪依拉一句句地翻譯就像是她自己在跟傅介子提那些請求一樣,她雖然年紀不大,但卻是傅介子的正牌師孃,哪裡說好意思說“我想和你睡覺”之類的話,這涉及到倫理道德上的問題,而且她的年紀也不大,實在不好意思在傅介子面前說。
她聽瑪依拉說了幾句,聽了個明白,道:“小傅啊,這個姑娘心眼兒重了些,她說你救了她,她除了能陪你……睡覺以外,什麼也不能為你做,你不答應,定然是嫌棄她,會趕她走的。”
傅介子只想到了自己的誓言和原則,沒有去顧忌瑪依拉的想法,聽了道:“師孃,你告訴她,我不會趕她走,也會幫她到底,只是我不能……咳,就這樣說。”
蘇維睕了傅介子一眼,在兩人之間拉起*來。
蘇維聽瑪依拉說了幾句,突然掩口大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
傅介子一頭霧水,道:“師孃,她說什麼?”蘇維笑而不語,眼神閃爍似不大願意講。傅介子急了,道:“到底說的什麼?”蘇維臉一紅,道:“小傅啊,我說了你可不要生氣。”
“嗯,說呀!”
“這個小妮子問你,是不是你不行……”蘇維又花枝亂顫地笑了起來。
“臭丫頭!胡扯!”傅介子無奈地看了看瑪依拉,又看了看蘇維,心中怨這個風騷師孃笑他,道:“有什麼好笑的,這小浪蹄子想的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蘇維咋舌道:“不是答應了不許生氣嗎?”
“這還能不生氣!”傅介子大為鬱悶,道:“師孃,你告訴她我行不行!”
“呸!我哪兒知道!”蘇維臉一下子紅到耳根子,自己這都在幹什麼事兒?她心裡面暗暗發誓,非得教會傅介子精絕語不可!不然尷尬的事情還多著呢。
第二卷 精絕玄瞳 第八節,那個臉嫩的姑娘
傅介子無可奈何地睡了一覺,硬是讓瑪依拉在一旁安靜地坐了一宿,他越來越覺得自己不像個男人,有如此一個美妙的女子在側他竟然無動於衷,也難怪瑪依拉會那般想他。坐懷就亂是禽獸了些,但是坐懷不亂未免又太過無趣。
瑪依拉顯得很沮喪,她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麼那般不喜歡她,她自認為也不算太醜,就算是玩玩,這個男人也該有些反應。這個在精絕國是很常見的。
當天夜裡隔天明約還有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