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留守,阻斷龜茲方向的援軍,而匈奴的主力部隊交與耿龍的漢軍,傅介子一行留在精絕軍中。
出來時已經很晚了,傅介子與元通和蘇維的營帳相連,陸明與剩餘的漢軍住在一起,翟乃影象是喝醉了,與幾個精絕兵沖沖撞撞地回營。
傅介子想到古神王可能的遭遇,再想到王后,心裡面不由亂成了一團麻,自己走的時候,樓蘭的局勢已經失控,也不知王后等人怎麼樣了。
正當他一個人睡得迷迷胡胡的時候,突然聽見帳外有女子的驚恐聲,傅介子聽出是瑪依拉的聲音,忙起身出來看看情況。瑪依拉似乎是專門跑到傅介子這裡來的,徑直闖到了帳裡,和傅介子狠狠地撞了一下。
傅介子忙將她拉住,掌起燈來才發現瑪依拉現在全身上下都沒有穿衣服,而且身上有幾道粗魯的抓痕,一條從胸口的延伸到*,臉上的一計巴掌印也沒有消退,頭髮散亂,哭得嘶聲力竭。
傅介子隱隱約約明白了是什麼事情。果然,一干精絕兵圍了過來,翟乃圖酒氣醺天地過來拉瑪依拉,說著粗魯的精絕語,傅介子聽不出來卻猜得出來。瑪依拉躲在傅介子身後,一手掇著他的衣角瑟瑟發抖。
傅介子知道麻煩躲不掉了,當下攔住精絕兵。精絕兵知道這裡是漢朝使者住的帳蓬,不敢胡來,但是其中有幾個和翟乃圖一樣喝得醉了,早就已經分不出誰是誰了,特別是翟乃圖,陸明為了絆住他,和他拼了一會兒的酒,陸明的酒量不少,也早早地醉了,翟乃圖的酒量比陸明略好一些,但此時也醉得不醒人事,一雙眼睛似狼一般發出腥紅的光,讓人覺得猙獰可怖。
翟乃圖一把將傅介子往邊上推,死死地抓住瑪依拉往外拖。
傅介子身邊沒一個可以說精絕語的人,也說不明白,只這一會兒功夫,翟乃圖又打了瑪依拉一個巴掌,傅介子忍不下去了,一把將瑪依拉抱了過來,順手一計掌刀斬在翟乃圖的背上。翟乃圖立時一個跟頭重重地摔在地上,又吐又吼地鬧了一陣,眾精絕兵不敢逆傅介子的虎威,一聲不吭地將翟乃圖抬了回去。
瑪依拉仍在驚恐之中,死死地拽著傅介子的胳膊不肯鬆開。傅介子見她身不著片縷,春光外洩很是不雅,正當再準備用自己的袍子時,外面蘇維卻小聲喊道:“小傅,用我的衣服。”
傅介子知道這一吵眾漢軍都醒了,自己在營中召一個女子過夜無疑是個笑話,他對男女這一道看得很不開,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會對殷茵的死耿耿於懷,一生在一顆樹上吊死。
蘇維在外偷笑一聲,向裡面扔了一個行李包便似避瘟神一般閃開了,她知道如果讓傅介子沾上,安慰、服侍這個的姑娘的事情又會全落在她身上,倒不是她嫌麻煩,而是她性子活潑,又愛胡鬧,想到要這個正正經經的小傅來給一個全身*裸的姑娘穿衣服就刺激,要是兩人再來點兒什麼,那就更有意思了。
傅介子無可奈何,只好從行李包裡面取出蘇維穿過的衣服來給瑪依拉穿上,蘇維要比瑪依拉高挑一些,衣服略微顯大。傅介子不由想到了殷茵,以前的時候殷茵有時候懶,賴在床上不肯起來,非逼著傅介子給她穿衣服,傅介子也是這般給她穿上的,但情況往往是衣服穿著穿著又脫了。
此時傅介子卻沒有心情再給她脫下來,想安慰瑪依拉一下卻又苦於語言不通,傅介子比劃一陣,活像個玩雜耍的小丑,瑪依拉不知在想什麼,低著頭悶聲不響。
帳外的帳內,元通和蘇維兩人開始無聊地猜測起兩人的情況來。
“姑娘,現在沒事了,他們不會再來欺負你了。”蘇維反串著傅介子的口氣說道。
“他們就會喝酒、打仗,喝醉了就打人,逼女人和他們睡覺,我不喜歡,大人我不要再回去了……”元通學著娘娘腔道。
蘇維一陣肉麻,還是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