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這是什麼話,姐姐在這裡養傷,我也就在這裡陪著。再說了,我們有什麼事,姐姐不是也知道麼?”
潘幼雲道:“那我就更不信了,他知道我在這兒養傷,你定然會陪著,他身邊沒有女人管著,正是膽兒肥的時候,誰知道會不會出去花天酒地。哼哼,說不定他就打的這個主意。”
這本來是戲言,可是說著說著,不僅僅是潘幼雲,就連葛妮亞也疑惑得看著傅介子——還真有這個可能!
傅介子聽了微怒道:“你們簡直是以婦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要不是你傷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葛妮亞自然知道傅介子“收拾”的意思,聽了吃吃得笑話起潘幼雲來,潘幼雲也是大為尷尬,見葛妮亞笑話自己,她那刀子嘴什麼時候饒過人?當下哼道:“什麼君子不君子的,不知哪條君子趁著荒原野外沒人在土窠子上面把人家大閨女給勾引了……”
“姐姐!你胡說什麼呢!”葛妮亞聽了臉上頓紅髮燙,荒原是她記憶最深的地方,她就是在那個地方變成真正的女人的。
傅介子聽了臉上頓時醬成豬肝色,疑惑得看著葛妮亞,這事潘幼雲怎麼知道的?葛妮亞不敢看傅介子,女人之間很多話都是可以說的,葛妮亞現在只恨自己不爭氣,潘幼雲幾問之下自己就把最隱晦的事情告訴了她,現在落得個讓她笑話的下場。
傅介子見葛妮亞這眼神就知道怎麼回事,為了找回點兒面子,故意板著臉,道:“幼雲你真的要和我們一起走?”
潘幼雲道:“這裡的男人都色迷迷的,留在這裡你放心麼?我這點兒傷沒有傷到筋骨,只要不騎馬坐車,騎駱駝趕路還是沒有問題的。”
傅介子摭開她的衣服看了一下傷勢大小和情況,潘幼雲橫了他一眼,道:“你看就看,可別趁機揩油。”傅介子沒好氣得看了她一眼,道:“就你心眼兒多。這樣吧,我回頭給你找些絹布來,把這隻胳膊吊著,以免牽動傷口。”
說做就做,傅介子將潘幼雲的胳膊吊好,這時霍儀過來叫他商量事情,在貴山城的事情都已經落實了,就等著去納倫城。既然潘幼雲執意要去,那麼便走就是了。傅介子去召集漢軍,讓漢軍準備好,明天一早就離開這裡去納倫城,今天晚上該買的買好,該吃的吃飽,等天明就出發。
第二天一早,眾人起程離開貴山城,大宛的司禮官再一次來送行,同行的還有大宛國的一個相馬師及兩名隨從。
貴山城到納倫城有近十天的路程,加上潘幼雲身上有傷,走得就更加慢了,這一路還算平整,不像貳師城那條路過來的那麼難走,基本上走的都是官道。潘幼雲起初騎的是駱駝,但是騎了兩天人就受不了了,傅介子讓她改坐馬車,用老馬拉車,裡面墊關軟墊,葛妮亞也跟著享受了一番傅介子的特殊待遇。
晃晃十餘日,已到納倫城。
【今天之內再加一章吧。】
第五卷 龍馬天下 第十八節,納倫城
納倫城依山環水,從風水的角度來看,是一處靈山寶地,盛產名馬果然有一定的道理,傅介子一到這裡便喋喋不休的講起了養馬的風水問題來,什麼天氣、山形、什麼時候壯馬肥馬、什麼配種育優,話匣子開啟,兩個女子皆盡變色——這人比娘們兒還娘們兒!
而且什麼養馬餵馬的,她們一點兒興趣都沒有,在她們看來,自己的丈夫更像一匹大種馬。
這麼說似乎不太好,那自己成什麼了?
兩個女子讓傅介子在這兒像發情了一般得講,兩人自顧著講起了女人的事情來。傅介子沒有了聽眾,也就懶得再講了。
這些日子以來,傅介子與那相馬師結了很深的緣,那人看上去雖然不怎麼樣,但是對馬之一道瞭解甚深,是大宛國的宮廷相馬。傅介子本來是貴族世家子弟,但是因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