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步到達車子那裡。
小李率先上了車,做好準備隨時發動。
夏夜則把後車門拉得大大的。
小暖抱著唐糖鑽進了車裡,夏夜馬上跟著坐了進去。
小李立刻一踩油門,車子象離弦的箭一樣衝了出去。
一路上小暖都緊張不已,他將唐糖緊緊摟在懷裡,一個勁兒地在她耳邊說:“唐糖,你要堅持住,很快就到醫院了。”
夏夜也不停地自責:“我的錯,是我沒做好萬全的準備,怎麼也該帶個醫生,哪怕是護士也好啊,不至於象現在不知唐糖倒底怎麼了。”
小李開著車聽得心煩意亂。
車子抵達醫院,還未停穩,夏夜就迫不及待地跳下了車,和小暖一道抱著仍處於昏迷狀態的唐糖進了急救室。
為她做急救的還是牛教授。
小暖和夏夜兩個在外度日如年等待了半個小時後,牛教授走了出來,神色還算平靜:“病人現在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只是身體孱弱的很,要注意休養,再就是保持心情愉快。”
夏夜和小暖連連點頭。
唐糖被護士推出來的時候已經醒了過來,即使躺在推床上,她看起來也十分的虛弱,蒼白的臉頰,無色的嘴唇,柔柔的,弱弱的,可就是這樣,她還是很努力很認真地對小暖和夏夜扯出一個笑容,看得小暖和夏夜鼻子酸酸的。
傍晚的時候,李警官打來電話,詢問唐糖的身體狀況,夏夜回答說還好。
“那好,我申請明天開庭,一定要在十五天拘留期滿之前,將顧昔年那個渣男移送到司法機關。”李警官堅定地說。(未完待續。。)
第六章 臥薪嚐膽 絕地反擊(202)
唐糖恢復記憶的訊息傳到了顧昔年的耳朵裡,他驚恐不安。
他一直在拘留所裡度日如年,不停地給自己打氣,只要挺過十五天的拘留期自己就能重獲自由,可就在最後兩天節外生枝了。
開庭的那天,唐糖全家出席。
唐糖被綁案被傷害的事,所有人都瞞著她外婆。
外婆年紀大了,告訴她不僅於事無補,而且還會讓她擔心,引起身體的不適,更是添亂。
唐糖的精神尚上,當她站在法庭與顧昔年四目相對的時候,小暖和夏夜都替她捏了滿滿兩把汗,生怕她與顧昔年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激動過度,暈了過去,這樣不僅無助於案子的審判,還對她的病情有很大的影響。
但是,唐糖卻出乎意料地表現的異常平靜,這不僅讓小暖和夏夜下巴掉地,也令顧昔年大吃一驚,他陰暗地以為,唐糖一定和他一樣在蘊釀著什麼陰謀。
在法庭上,唐糖如實地把當時所發生的回憶陳述了一遍。
法庭旁聽席上,夏夜有些喪氣地對小暖說:“完了,昨晚我們跟唐糖叮囑又叮囑,她全沒聽進去。”
小暖一言不發,神色極為難看。
顧昔年父母花重金請來的黃律師微皺著眉頭對她說:“你能把你怎麼掉到河裡再重複一遍嗎?”
法庭上,唐糖安靜地與黃律師對視:“我知道你想讓我證實什麼。對,我只是在顧昔年逼迫下跳的河。不是他推我下去的。”
顧昔年緊張的心早就飛到了嗓子眼,聽到唐糖的話,死裡逃生般狠狠鬆了一口氣,有些小得意的畏畏縮縮地偷看了小暖和夏夜一眼。
他們無可奈何又感到失望至極。
黃律師露出魚兒上鉤的勝利的微笑。
因為綁票案從公檢部門轉入司法程式,實際上是公安機關起訴顧昔年,所以為唐糖辯護的律師由法庭指派,是位非常年輕的徐律師,之前他接這個案子的時候,認為是個十拿九穩,必勝的案子。萬萬沒料到因為唐糖的一句話。整個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