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和一個送菜的服務員撞在了一起,那個服務員認出她來,熱情地打招呼道:“你怎麼不跟你的朋友一起走?”
“我還要回家寫作業。”唐糖心驚肉跳地答道。
服務員友善地笑了笑,沒有再追問。
唐糖如釋重負,但她絲毫不敢鬆懈,一出酒店的門便撒退就跑,一口氣跑出老遠,才喘著粗氣放慢了腳步,想到顧昔年他們埋單找不到人,就控制不住的笑了,邊笑邊哭。
包間裡的人吃得差不多了,也沒見唐糖回來,他們這才開始慌亂起來。
一群人裡只有除童話以外,還有一個塗脂抹粉,打扮得非常成熟的女孩,她們被男生們逼著去廁所找人。
那個時刻,顧昔年在其他幾個少年的鄙夷目光下坐立不安,度日如年。
他一看見童話她們進來,就象盼到了救星一樣,忙不迭地問:“找到唐糖了嗎?”
童話火冒三丈,用一根手指不斷地戳著顧昔年的胸口,把他戳得節節後退,一直退到牆角。
她惡狠狠地說:“我說那個賤人想溜,你說沒事。你現在還有臉問我人在哪兒!你是不是對她餘情未了,故意放她走的!”
“我……我沒有!”顧昔年百口莫辯,
一個痞裡痞氣的少年絕情地說:“既然人是他放走的,叫他留這裡埋單,我們走!”
他的建議一呼百應。大家跟著他一擁而去。
顧昔年跟他們都不熟,又兼他們各個面色不善,他心裡發怵,雖然覺得這個冤大頭自己擔當不起,可是他實在沒有勇氣攔住他們說大家aa制各付各的。
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抓住童話的手,囁喏道:“我沒有那麼多錢。”
童話回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有沒有錢關我什麼事!放手!”
她用力掙扎。
事已至此,顧昔年哪裡願意放她,畢竟那些人都是她請的,跟自己毛關係也沒有,他們吃完香的。喝完辣的。拍拍屁股走人,把這自己這個原本是局外人的人留下來買單,這,這太說不過去了。
他現在只希望童話能夠跟他各付一半。
一向口齒伶俐的顧昔年這番話說的結結巴巴。
童話一票人好容易才聽懂了他的意思。大家都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他。就好象他在胡說八道。但更象是講敘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童話氣得整張臉都黑了,厲聲說道:“你居然還敢叫我出一半的錢!你想錢想瘋了吧。雖然提出要你埋單的人是我,但是你可以選擇不答應呀。好吧。就算你答應了,是不是要量力而行呢?你卻打腫臉充胖子,說你可以把付款的事轉嫁給唐糖那個賤人,叫我們別節省,儘管點自己喜歡的。我們還擔心唐糖不上當,怕你到時候太破費,誰不是適可而止的點菜?這我都不想跟你計較,你還居然縱容唐糖點那麼貴的菜,你是不是故意聯合她坑我的呀?不過可惜,我才不會買你的帳!”
童話理直氣壯,義憤填膺地說。
顧昔年差點就認同了她的話,好象這一切的確是自己的錯,但他把她說的話在心裡仔細的想了又想,才驚悟到童話全是強詞奪理,不得不由衷地佩服她好口才,三言兩語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不說,還彰顯她善解人意,溫婉善良。
顧昔年心塞得很,他剛準備反駁童話的話,李勇用力地推了他一掌,把他從童話身邊推開,順便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
雖然顧昔年以前常常被童話扇瞼,但是女孩子的力氣就那麼大,打在臉上並不十分疼。
但李勇就不同了,男生力氣本來就大,再加上他使足了勁,顧昔年被他扇到在地,被扇的臉上出現了一個紅掌印,並且臉頰迅速紅腫了起來,殷紅的血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他偷偷瞟了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