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賜予我一件神器用來光復我蘇家!待我撤回了網兜,這……竟然是一個被切掉小傢伙,血淋淋的!”
我凝視著他的眼睛,審問的說道:“然後你氣急敗壞的第二天把小傢伙仍到豬肉攤了?”
“哪敢啊!警官大人,求您別亂給我貼標籤了……”蘇酒嚇得“撲通”跪倒在地,他解釋的說:“當時沒有想太多,覺得此物太可怕太詭異,我將網兜重新探出窗外,心想讓它哪來的就回哪去,接著右手做支點,左手狠狠地用力一勾,血淋淋的小傢伙飛沒影了,沒影了,影了,了……”
我鬱悶的道:“說個話能自帶回音,你得有多腎虛才能如此?”
“左腎功能衰弱,近乎壞死……”蘇酒情緒低落的道:“現在就一個右腎了,做事情有氣無力的,不知今後娶了媳婦能不能傳宗接代。”
蔣天賜難以理解的說:“蘇酒,我問你,既然你物歸原主了,第二天跑毛路啊?”
“我沒再管小貓,心痛的倒在床上睡覺。”
蘇酒講話的時候,山羊鬍不停地翹動,他猥瑣的道:“這時,聽見樓上‘啊’的一聲驚叫,我急忙伏在床前聽,好像張業的小傢伙被胡桐切了,我心說這可壞事咯,小傢伙斷了一定時間中能重接的,我卻驚慌失措中把它不知道仍哪兒了,那凌晨就看見一堆人在樓底下打手電筒翻找搜尋,似乎毛都沒發現。我越想越怕,無意識的坑了張業變成太監……不僅如此,第二天,我聽說張業的小傢伙被搞成皮蛋瘦肉粥,警方抓嫌疑人呢,整棟樓封門挨個排查,已經從一樓問到五樓了,我想不能被別人知道小傢伙中間經過我手,否則抓不到真兇一定拿我充數。所幸你們警方偷懶了,只問到七樓就暫停排查,我擔心這是中場休息,遲早問到我家的,按我的膽量,肯定幾句話不到就如實交代,所以提前鎮定自若的離開小區,搬到公司住了。”
暫且信你一次。
我站起身,握住網兜,來到了臥室,探頭瞅了眼,樓上便是張業跟胡桐的臥房。我想了想蘇酒的描述,把網兜探出窗外,右手做為支點,左手用力的一勾,我模擬完,驚訝的朝老蔣說道:“這拋上去的小傢伙,弧度蠻大的,並且軌跡是划向上內側的,看來……我們和L小隊此前的調查方向,全錯了,但凡是住在張業家樓上的人,均有將張業小傢伙切成條放到豬肉攤的嫌疑!換句話說,真正的小傢伙獵手極有可能在此!”
第七百二十八章:疼不?
蘇酒眼中閃過一道喜色,“警官大人,意思說,我沒事了?”
我決定先先兵後禮,我呵呵笑道:“現在我通知部門的人過來,你儘可能的模擬當天凌晨的情形,如果打馬虎眼,有你好果子吃的,知不知道因為你畏縮的躲在公司這麼久,耽誤了多少事?期間有多少人遇害?變相的妨礙公務和庇護犯罪分子,你難辭其咎!倘若搞定了此事,你非但無罪,反而立功了。”
“啊?我一定好好配合,放心!”蘇酒忐忑不安的拍動胸口。
“如此最好。”我掏出手機,分別撥打了裴奚貞和林慕夏的手機,二人家離獨棟小區並不遠,最遲二十分鐘便能趕到。
耐心等待的同時,我和蔣天賜無聊的翻閱了蘇酒的家譜,祖上確實有蘇燦,並記載了其事蹟。
約過了一刻鐘,我聽見走廊傳來的腳步聲,推開門,我招手道:“林大腳,裴頭兒,這兒。”
二人步入房間,我關好了門,示意蘇酒將張業被胡桐剪掉小傢伙之後不為人知的轉折點說了遍,林慕夏不可思議的道:“這些天做的調查,原來全是徒勞無功的,卻讓真正將小傢伙投入豬肉攤的人逍遙了這麼久。”
“無巧不成書。”
裴奚貞擰掉了一根波波的羽毛,邊掃鼻子邊說:“蘇酒,天色不早了,我們一塊到臥室把事發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