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師徒夠講究,簡直在用節操來演戲!
林慕夏打消了疑慮,她輕笑道:“賈記古玩店的老闆,說前幾天晚上聽見你家有小孩哭。”
“噢,他啊,那小子過往作孽深重,斷了財勢。”斷命老人端起茶杯啄了口,他不屑的道:“如果背後亂嚼我的舌根,不按我說的做,恐怕期滿時就不是失去財緣那般簡單了。”
我好奇的道:“具體情況能說說嗎?”
“不能,你們是第三方。”斷命老人捋動鬍鬚,他無奈的說:“老朽三令五申,雙方間的如果透漏給第三方,我將成為杯具。凌凌,這點你是深有體會的,上次明知道你跟林林關係很好,但你們並非一塊來的,關於她卦象和命源的狀況,我只字未提。”
“嗯。”我點了點頭,沒再繼續那話題,話鋒一轉道:“老斷,聽說今兒下午你遇到了點事?”
“是啊,被你們警方的人警告了。”斷命老人澀澀一笑,道:“老朽和愛徒打算買桂花糕,走到一半時,我們同時感覺到了死不瞑目的怨念,源於一口枯井。我擔心麻煩上頭,直接讓小釘子報警。趕來的警察,按照我們的提示,砸開了壓在井蓋的石頭。就這樣,他們發現了一具屍體。”
我期待的道:“啥樣的屍體?”
“拜託啊凌凌,你瞧我眼睛能看見?”斷命老人摘掉墨鏡,他扯動嗓子喊道:“小釘子,來和你凌大哥講講你看見的。”
“等換好褲子的。”小釘子遙遙回應道。約過了五分鐘,他臉蛋羞紅的邁著細部扭捏到前廳。
林慕夏拉住對方脖子道:“小傢伙,別羞了,姐姐不會嘲笑一個尿褲子的孩子。”
小釘子有苦難言,他停了數秒,委屈勁兒過了道:“警方開啟了枯井,拖上來一具乾屍。怎麼說呢,屍體的衣服一眼就知道是古代漢服,胸口鑿了一把尖長的鐮刀,不倫不類的是,這乾屍所穿的漢服之下,卻是現代女人的內衣,碎花邊的,可漂亮了,警察叔叔在女屍嘴裡抽出一張身份證。”
“聽起來,似乎和蘋果公園那具乾癟女屍,除了服飾的區別,沒啥不同啊?”我疑惑的看向林慕夏,心頭琢磨順子那句話的意思。
林慕夏若有所思的道:“小釘子,你有沒有落了什麼細節?”
小釘子歪頭想了片刻,他補充的道:“這具女屍的眼睛,被挖了。”
“挖眼……”我擰緊眉頭,兇手這次做完了案子,閒的沒事挖死者眼睛作甚?鐵定有所圖謀!
接下來,我們聊了五六分鐘,裴奚貞打電話了,我站起身道:“那先這樣子,老斷,我們下次再來玩。”
離開半仙鋪子,我抬手遮住刺眼的陽光,幸虧我有先見之明,先前授意斷命老人將後院的嬰兒房撲滿隔音板。林慕夏的超絕聽力,竟然毫無異樣,看來隔音效果挺好。我邊走邊試探性的道:“慕慕,如果有天你發現我瞞你做了壞事,你會怎麼樣?”
“比如說?”她莫名其妙的道。
我故作開玩笑的道:“劈腿。”
“你我又沒有關係,你劈腿……有我毛事?”林慕夏醋味濃重的道,像一顆即將爆發的炸彈。
我小心翼翼的道:“假如,是我們發展到今天這一步之前,我做錯了某些事呢?”
“無所謂啊。”林慕夏攤了攤手,她笑道:“敢做就要用於承認錯誤嘛,一切都好商量。”
“真的?”我眼睛一亮。
林慕夏踢掉地上一顆石子,“騙你又沒意思。”
我心中權衡了半天,明天是星期天,尋個人少的地方,將竹葉紅和凌子佩、竹慕婉的事坦白。我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這和作死有何區別,莫非愛讓我昏了頭?稍作思考,我便清楚了自己的心,因為心底想要的,不是一次能瞞多久就拖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