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好的,你回去跟你媽說,我一會兒就過去給她幫忙。”
“好嘞!”方建輝嘴上答應著,腳上卻沒動彈,看妹妹跟沒看到他一樣,還是忍不住湊了過去。
“哼,你告我狀,害的我被我媽一頓好打,我都沒生氣,你還生氣個沒完了,果然是女人,心眼太小了。”他仰著頭,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方藝晨詫異的抬頭,她啥時候生氣不理他了,明明是他再也沒來找過她嗎。
“我沒生氣啊,又不是我捱打,我生什麼氣啊!”這話可真是氣死人不償命。
方建輝差點沒跳腳,“老師說的那句話真對啊,這個世上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你是兩個都佔了。”
方藝晨很是無語,很想問問你們那是什麼老師啊,都教了你們什麼啊,這話應該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吧。她覺得有空得和方姥爺探討一下知青學歷問題了,這不是耽誤孩子嗎。
“哼哼哼,沒話說了吧。看在你是我妹妹的份上,我這次就原諒你了。”方建輝立馬見好就收。
方藝晨很想跟他說,你其實不用原諒我的,你不在我身邊,我整個人都安靜了好多。
“給,這是大白兔奶糖,可好吃了,都是奶味,這是我給你留的,這是大哥給你留的,你自己揣起來慢慢吃啊。”方建輝突然從兜裡掏出兩塊大白兔奶糖來,獻寶一樣舉到妹妹眼前。
這還是昨天他媽帶他們兄弟倆回了趟孃家,他們大姨給的,每人只有兩塊,兄弟倆不約而同的都留下來一塊。
方藝晨看著他手掌裡的那兩塊奶糖,突然就又被感動到了,上次是三塊肉,這次是兩塊糖,都讓她感受到了這兄弟倆對她這個妹妹的愛護。
“我不要,我牙不好,不能吃甜的,你們拿回去吃吧。”她沒想到有一天她自己居然承認了自己牙口不好,“拿回去給你媽你爸吃也行。”她想著這倆兄弟對她這麼好,她也得偶爾指點指點他們一些生活經驗。
“我媽我爸不吃,他們也說牙口不好。”方建輝有些奇怪,奶糖不一定要用牙咬的,像他不捨得一下子吃完,於是就把一顆糖分成好幾瓣,每次饞了,就放嘴裡一塊含著,那奶味可足了。
方藝晨氣的瞪眼睛,感情她白感動了,這兩塊糖都已經不知道是幾手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