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要是白天去我那,就是你自己一個人在家行嗎?”想著方小翠畢竟是個病號,李奶奶問道。
“沒事,我不嚴重,能走能撂的,家裡這些活我也都能幹。”方小翠既然想讓孩子學本事,就不能給她拖後腿,“那我明天讓丫丫去的時候,把她的口糧也帶過去。”
“那到不用,她一個小孩子能吃多少,你也不容易,還是你多吃點,好好養身子,你好了你閨女才能好。”李奶奶說的語重心長。
方小翠立馬眼眶紅了,因為她感受到了李奶奶的善心。
於是這事就這麼定了,等方藝晨回家被方小翠通知的時候,她還有點反應不過勁兒來呢。
“媽媽跟你說,你以後要跟著李奶奶好好學知道嗎,只有學會了才是你自己的,你也知道媽媽有病,你好好學,以後就能給媽媽治病了。”方小翠怕孩子不願意,特意拿自己出來說事。
方藝晨怎麼可能不願意呢,和在家對著方小翠相比,她更加喜歡在幾個爺爺奶奶跟前。
“好的,媽媽,我一定好好學。”她鄭重的做出了保證。
第二天一大早,她還是起床就去了李奶奶那,結果何永志已經給她準備好了大餐。
“來吧,不是說想跟我學打暗器嗎,今天開始你早上除了扎馬步之外,還得增加一項臂力的練習。”說話的功夫,何永志已經把提前準備好的幾個沙袋綁到了她的手臂上,“就這麼平舉著啊,扎多長時間馬步,就得舉多長時間,沙袋現在是半斤,以後每個月加半斤,我估計幾年後你就能練成了。”
把手臂上的沙袋綁好後,他又蹲下身,把剩下兩個沙袋綁到了她的腿上。
“何爺爺,這是幹啥,不是說打暗器只用臂力嗎?”方藝晨都要哭了,好不容易熬過扎馬步最開始那段煎熬的時光,現在貌似又要重新開始了。
“我這不是怕你重心不穩嗎,在腿上也給你係兩個,防止你平路卡跟頭。”
方藝晨都無語了,就沒見過這麼喜歡坑徒弟的師傅。
一月份的一天,方藝晨剛剛拉開院門準備去師傅家,就在門口看到了好久沒見的小夥伴方建輝。
“丫丫,你白天都跑哪去玩了,我去找你無數次你都不在,問小姑,她也不知道。”方建輝語氣萬分委屈。
方藝晨抬頭看了看天,這孩子真是太執著了,現在天還沒亮呢,他為了堵自己居然忍著寒冷這麼早就起床來堵門了。
“我沒到哪去啊,你找我幹啥?”方藝晨不想跟他說幾個爺爺奶奶的事情,畢竟現在形勢還不太明朗,這事最好越少人知道越好。
“也沒幹啥,我就是想找你去抓魚。”方建輝很容易就被帶偏了,自從九月份不能再下水之後,兩個人見面或者說是一起玩的時間就少了,畢竟方建輝還有很多的狐朋狗友,天天打打鬧鬧的,妹妹這種生物只能偶爾才會想起。
這個偶爾就是他想吃魚的時候。
“抓魚?能抓嗎?”方藝晨問道。
這些天她都忙瘋了,每天起早貪黑的完成三個老師留給她的作業,所以對於外面的關注就少了很多。
“能啊能啊,河水都凍結實了,昨個二叔還帶著建斌去抓了好幾條魚呢?”方建輝很羨慕,他也想讓他爸帶他去,但是他爸說太冷,堅決不去,這不他就又想起小夥伴來了。
“你咋知道二叔去抓魚了呢?”顯然方藝晨的關注點和他的不同,“二哥他們回來了嗎?那二嬸呢?”她已經兩耳不聞窗外事很久了,所以還真不知道王秋紅的近況,不過她沒還自家的那二十塊錢她還是知道的。
“二叔昨天給家裡送了一條魚,只有這麼一點。”方建輝把手掌張開,“都不夠我自己一個人吃的。”他話語裡有些嫌棄。
“二嬸她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