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游擊,是常駐。
劉學他們本來就無心學習,加上酒吧盈利了,以後上大學打點關係的錢妥了,所以他們乾脆不怎麼去學校了,整天請假,大多數的時間都呆在酒吧裡。我倒也沒有阻止,畢竟有他們在,連看場子的小弟都免了。
一天,晚上放學,我來到酒吧,見生意不錯,心情一好,就跟哥幾個坐在吧檯喝酒。結果這酒一喝就大,一喝大就有點飄,一飄吧手就不老實。最近我的口味終於變回來了,更傾向於年輕的小妹妹。見不遠處有個二十來歲的靚女一個人坐著,我就賤不拉幾的過去搭訕。
這小妞打扮可不一般,一身的名牌,光我能認出來的就有兩樣,普拉達的高跟鞋和香奈兒的胸罩。要是平常,我絕不會輕易招惹這種女人,誰知道她是哪個大人物的情人,還是閨女。
不過我喝大了,也不在乎那麼多,往她身邊一坐,笑眯眯道:姐們兒,一個人喝酒多沒勁,咱倆做個伴?
小妞一開始沒搭理我,只是往旁邊挪了挪。當時我心想,有個性,我喜歡!就繼續往她身上靠,結果身體都靠在她身上了,這小妞轉身就甩了我一耳光,打得我一愣一愣的。
瞎了你的狗眼了你!不想死就滾遠點!小妞冷冷的看著我。
要說吃了癟也就算了,但哥幾個在後面看著我,我實在是下不來臺,就一把抓住小妞的頭髮,把她腦袋往我胯下按,一邊按,一邊喝道:馬勒戈壁的,敢打我,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今兒個我就好好喂喂你!
哥幾個在後面叫好,我更來勁,一邊按她的腦袋,一邊伸手從後面摸她的胸,那手感真是絕了。雖然這種做法很賤,也很找死,但酒精上腦的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等我玩夠了,把小妞放開的時候,她沒哭沒鬧,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你給我等著。
我好歹也算是見過場面的人,根本沒把她的話往心裡去,再說了,哥幾個都在,我怕什麼?於是乎回去連吹帶扯,繼續喝。等到了晚上十點左右的時候,我開始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一開始,先是有幾個穿著西裝革履的彪形大漢進來轉了一圈,隨後外面傳來陣陣剎車聲。
我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就讓鄭強出去看看,結果等他回來的時候,臉色蒼白,眼睛瞪得老大,衝我直吼:海哥,不好了,外面來了一票人!
劉學此時還一臉的無所謂:一票人怎麼了?我正好手癢癢,出去爽一爽!
結果等我們哥幾個走出去的時候,全都傻了眼,連劉學也慢慢將握著的拳頭鬆開了。
通常情況下,這個時候外面的車已很少了,但今天,外面卻停著三十幾輛黑色轎車,七八十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或三三兩兩聚在一起抽菸,或獨自一人倚在車門上打電話。同時,還有不少黑色轎車在往這邊開,車是越來越多,人也越來越多,而我的心也越來越虛。
我的酒一下醒了,木訥的扭頭看向吳翔:媽的,我剛才該不會是碰了不該碰的人了吧?
吳翔很無奈的點點頭:那個妞
我們走到今天,痞子流氓見過不少,拼過命,流過血,可是今天的陣仗還是第一次見。我暗罵自己找死的同時,連忙讓吳翔和鄭強去碼人,最後,我們這邊一百多個人守著酒吧,而西裝男也擴充到了將近兩百,光是轎車就停了五十多輛。
這還沒完,周圍陸陸續續的又多了許多穿著亂七八糟服飾的痞子,有拿著棍子的,也有拿著刀的。而且後來的雜牌軍和西裝男分為兩個陣營,互不交談,顯然不是一路人。到這,對方的人已到了三百多了。
我開始慌了,俗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我連忙報警,結果打了三遍電話,那邊只是答應出警,卻一直沒見到警車來。很快,讓我更加絕望的事情發生了,一陣一陣的腳步聲從街道的一頭傳來,我跳腳看了一眼,發現遠處出現密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