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又不說清楚,我現在急得快尿褲子了,兄弟你有沒有辦法先讓我把這些動物扔進籠子裡啊?讓它們呆在這裡也很危險的。”
白大褂笑道:“當然可以啊,既然你是呆呆的朋友,我就做個人情,你跟我過來。”
孔妹力鬆了一口氣,任由警衛把自己的袋子接過。
25第25草
孔妹力進門後就眼前一黑了,手臂上一支麻醉針。其中一個警衛把他扛起來往裡頭走。白大褂跟在後面打起了電話:“呆呆?含羞草搞定了,豬籠草好了麼?”
呆呆夾著電話靠在廚房門邊,磨著指甲看眼前的鬧劇,冷冷地回道:“護草使者有點難搞,你再等等。”
曾品緊緊抓著唐家風后背的衣服,不停地顫抖。剛才大家在試吃呆呆新做的蘋果派,吃得好好的,呆呆突然從口袋裡掏出一片葉子吹了幾聲,接著一切就亂套了。那八個租客抱頭嘶吼,掃落了桌子上的所有東西,還把桌子掀到了旁邊。
曾品瞬間就被嚇傻了,幸好唐家風反應快把人拉到自己背後護著,一路退到了房門前。八個人把他們包圍得滴水不漏,即便是在劍拔弩張的緊張時刻,唐家風還是很快就發現了問題所在,呆呆不時地吹那片葉子,每吹一次他的頭就痛上一分,聞到若有似無的蘋果香氣,只想放棄理智隨心所欲地破壞。他聽到呆呆的聲音在腦海裡不停旋轉,敦促著趕快把曾品捉起來送到她的身邊。唐家風極力壓抑這股不由自主的衝動,猛地開門把曾品塞進了房間裡,“鎖門!找東西頂住門背!”“哥、哥!”房間裡窗簾緊閉,昏暗得像個地下室,曾品的聲音裡帶上了哭腔,“哥……黑,這裡黑,我怕。”
唐家風像威武的門神,一肘一踹就放倒了一個男人,側臉吼:“有哥在怕什麼!去把窗簾拉開!”
曾品趴在門上聽了一會兒,吸了吸鼻子,抖得跟篩糠似的挪到了窗邊,窗簾一開光明滿屋。他連跑帶爬地撲回門上,“哥,我、我拉開了!你也進來。”唐家風視線中一片模糊,剩下的四個人晃出許多虛影,彷彿千軍萬馬,他笑道:“哥在幫你趕跑壞人,沒空!你把門堵牢了。”說完,硬撐著撲上了右邊的一個男人,幾拳揍倒,趕回來踹飛一個意圖闖門的,人砸到桌角,暈死了過去。
還剩兩個,他背靠著門,撐著膝蓋大口大口地喘起了氣,汗順著下頜落下,濺起小小的水花。他計算著自己現在的體力,忽然拔槍衝廚房門口連開兩槍。呆呆一個側滾就躲了過去,她從沙發後站起來,“你真的太難纏了。”
唐家風揚起下巴,笑得像個街頭混混,“臭□,宰了你就行了吧,你手上拿的是什麼?他媽的用片鳥葉子就想控制爺?”呆呆拍了拍寶藍色小西裝外套說:“你現在還能跟我的人對打已經很了不起了,只是,作為普通人你還能撐多久呢,我倒是想看看。”她一聲冷笑,再次把葉子貼到唇上,今天她沒抹唇蜜。
尖銳的哨聲穿透耳膜,震盪著房間裡每一個人的腦神經。已經暈過去的男人們微微抽搐,還能活動的那兩個抱著頭跪到了地上,唐家風單手壓著腦門低聲咆哮,一拳砸到了牆上。哨聲持續了很久,兩名租客耳朵裡流出了血,白眼一翻,口吐白沫地倒在了地上。唐家風咬得牙齒咯吱作響,額頭脖子和手臂上全是暴突的青筋,他死死地瞪著呆呆,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無法作出任何反應。啪,手槍掉到了地上,他眼睜睜看著自己開始轉身,朝向曾品藏身的房間的門。“臭□你到底要做什麼!”
曾品的耳朵一直貼在門板上,外面的打鬥聲沒了,他正要開門去接他的大哥,被突如其來的咆哮震了一下,他緩過勁來,呆呆地呢喃:“哥……”
“我想做什麼你還不知道?”呆呆把葉子握進了手心,踩著毛絨絨的拖鞋走到了唐家風的身邊。唐家風恨不得能一把擰斷這個女人的脖子,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