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興趣缺缺,如果他是女人的話,我大概不會多想,直接娶來當老婆了吧!
魏翔把小丫頭扛在肩膀上,朝我走過來。“肚子餓了,要不要先吃點東西再上飛機?離登機還有一個多小時。”
“也好。”我們往機場的販賣部走去。
“剛剛那個阿姨是誰?”魏翔向奈奈探聽著廣川的事情。
“她是智子阿姨啊,”奈奈說著廣川的日本名字。“阿姨對我很好喔,會做馬鈴薯燉肉給我吃。我跟她說很好吃,然後她就會很感動,然後就會哭哭。”
“奈奈很喜歡智子阿姨啊?”
“對啊!”奈奈天真地回答著。
“那爸爸也喜歡智子阿姨嗎?”魏翔說這句話時,我視線立刻瞥過去。
無聊的小子,問這種事情做什麼?
“喜歡啊!”奈奈說:“可是我們現在喜歡哥哥比較多,因為哥哥可以把我扛高高。”她屁股在魏翔肩膀上搖,笑得不可開支。
魏翔臉上浮現淡淡笑容,奈奈用手摀住魏翔的眼睛,跟著兩個人邊玩邊走,聲音有些吵,引來行人側目。
“妳這樣我沒辦法走路了。”魏翔對奈奈說著。
“那你拉著爸爸啊,這樣就可以走了!”奈奈開心地講著。
魏翔的手在下一刻真的搭了上來,就放在我的肩膀上。
而我,並沒有將他的手開啟。
第五章
從日本抵達臺灣,再轉國內班機回到南部,等計程車將我們送達魏翔家門口時,都已經大半夜。
我付了計程車錢,抱昏睡中流著口水的奈奈下車,魏翔一個人提了四包行李外加一箱我買給阿爸的免稅洋酒,看來還挺輕鬆愜意地踏著樓梯往上走去,似乎不怎麼重的模樣。
他從隨身行李中掏出家門鑰匙,開啟門亮起電燈,跟著招呼我進去。
“二樓是客廳,三樓才有客房。”關上門,他走在前頭,穿過客廳往三樓去。
他幫我開了客房的門,而後將我和奈奈的旅行箱放在角落地板上,說:“這裡你以前住過,記得嗎?”
“不記得。”我還是那句話。
將奈奈放到床上,夜都深了,我也很累,但魏翔卻仍是站在門口不走。
“還有事?”我問。
“我的房間就在你對面。”他指指那間房的門板。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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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隨時都可以叫我沒關係。”他說。
“嗯,我要睡了。”
“那晚安。”他點點頭,有些不捨地關上我的房門。
也許他還想和我多說些話,但我覺得我們這陣子說的話已經夠多,沒其它內容可以繼續談下去。
而且每回一看見他那張笑得苦澀的臉,我就想別開自己的視線不去看他。
躺上床閉起眼睛休息,努力地想把他的面容從腦海中移除,好不容易聚精會神將思緒移到別的地方去,睡意卻給搞得全數消失。
又坐起身來,看著黑濛濛的肩間發呆,我轉開房裡的日光燈,端詳這個魏翔口中我曾經住過的房間。
看起來便像一間客房,床、衣櫥、梳妝檯、一扇窗、一間盥洗室,乾淨整潔得很,沒有其它多餘的裝飾。
衣櫥、床邊和門邊有著細碎的傷痕,我走過去撫摸那些像是被刀子砍過的痕跡,心裡有股異樣的感覺。
似乎我真的在這裡生活過,而這些刻痕是某種特殊的印記。
“兔子……”或許是兔子。輕聲笑出來,因為我想起只有兔子會拿菜刀砍東砍西。牠對什麼都看不順眼──除了牠的飼主草莓以外。
從行李中拿出草莓的日記本,我坐在梳妝檯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