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出在這了……。你想,龍筱幽當初暗中招攬你的時候,無非是因為你會有一天執掌西方一門大權。如果這位子被別人搶去,你對龍筱幽不僅再無利用價值,反而你們之間的一切私隱還會成為他不能容你的因素,你便從未想過嗎……?”
屈爾君心裡一驚,喃喃道:“是啊!我竟然沒想到這點……。可是,現在掌門令牌和靈覺神劍都在那小子手上,我能怎麼辦吶……!”
“屈兄倒也還不用著急!小弟此來,便是來為你排憂解難的……”
“兄臺有何高見,快請講來……”
男子微微一笑,悠然蹺起了二郎腿,屈爾君連忙奉上清茶,一副受教的樣子垂首一旁。
半晌,男子緩緩道:“小弟此次前來,確實可是冒著不小的風險!若非因和屈兄交情,如何敢這般輕身涉險啊……”
“兄臺高義,屈爾君有生之年絕不敢忘。如果此次能逃大難,日後必然有所補報,還請兄臺授以妙法……”
“屈兄言重了,你我乃肝膽相照,我又豈會圖你報答……!至於今日之難,說來只有你能坐上西方尊者之位,才可脫身啊!”
“兄臺莫要耍笑我了,我當然想坐,可老鬼把位子傳給了別人,我怎麼坐啊!”
“誰能證明令師傳為給了那小子……”
屈爾君心裡一動,微微沉吟:“兄臺可否再說明白點……”
“西方尊者臨終時只有那小子一個人在,他拿著信物無可非議。但他不過只是一個無名弟子,是不是西方門下還有待考證,西方尊者如何便找了這麼個人做傳人?而且,即便是真的,誰又能證明不是西方尊者把信物交給他,讓他交給真正的下一代門主,而他卻心生貪念!而有資格做西方尊者傳人的,除了屈兄這首座弟子,還能有誰呢……?”
屈爾君沉吟道:“這話是沒錯!可這也不夠能奪回大位吧……”
“對,此人如今既然信物在手,別人看來已經是無可反駁了。可是他與龍筱幽乃是一路,別人不說,只西方門中,怕也不會有很多人希望他做主持吧?只要事情鬧開了,屈兄再結合門中一些同門,最好是長輩人物一起抗爭,恐怕就不難得手了。至於龍筱幽,就算他再霸道,也不可能干涉貴門自己的事情吧……!”
屈爾君心裡大喜,但依然擔心的問:“可是龍筱幽必定會支援高遠,如果他把我往日為他做的事說出來……”
“哎!屈兄啊!你以前雖然給龍筱幽做了不少事,但如果公開出來,便是他龍筱幽私自勾結別派門人暗中顛覆人家門派,他敢說嗎?況且,如今令師已經不在了,同門中只要有多數人支援你,別人也無話可說。畢竟這是西方一門的私事,如果不能服眾,怕那高遠自己也不見得敢坐上去……”
“兄臺所言極是!可是隻怕龍筱幽急了強制壓迫,到時候我是難以招架啊!”
“不會的!你想,龍筱幽乃是天界正神,根本不能插手別派私事。況且東南西三方向來同聲同氣,他們自然是不會想讓龍筱幽的人坐到西方主位的。所以,你一旦爭奪必會得到多數支援。考慮到一難以服眾,二不能惹人非議,龍筱幽必然不敢強硬對你的!”
“但如此一來,我和龍筱幽便是明確反目了……!”
“現在於屈兄而言,恐怕還是保住性命更要緊吧!而且,即便你不與他反目,你自認為還有可能有被他重用的一天嗎?屈兄或是認為有東南兩方的明幫,加上兄弟的暗助,都還不如龍筱幽一人吧……?”
“哪裡,哪裡!兄臺言重了!好,一切就依兄臺高見,明日我便聯絡門中深交,找個機會和高遠去鬧起來……”
計議已定,男子告辭而去。屈爾君獨自徘徊房中,心裡頗為興奮,得意的蔑視這西方尊者的靈位,恨不得一下子就可以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