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若薇再進入你的生命。”劉如媚的語氣強硬。
“媽,我們相愛。”
“你說什麼?!”她氣得血液沸騰,心怦怦狂跳,感覺像要昏過去了。
“孩子的媽,你沒事吧?”
紀盈年連忙過來扶住她,何玉儀也急忙順順她的胸口。
“紀伯母。”
她喘著氣兒,瞪著兒子,“藍若薇不適合你,我要說幾遍,你才明白?她只會玩弄你的感情!”
她快氣死了,沒想到兒子竟然笑了。
“媽,若薇只是拙於處理感情,我不認為她懂得玩弄愛情,在荷蘭的十天,我們就像身在天堂裡,所以,等她一回臺灣,我們就要結婚了。”
“結婚?!”
此話一出,眾人皆震懾住,何玉儀更是面無血色,眼眶泛紅,“我——伯父、伯母,對不起,我先回去了。”
她飛快的跑出去,就怕他們聽到她的哭泣聲。
她早該知道的啊,她從不曾碰觸過他的心,只是,她還是期盼、還是祈禱,妄想紀伯母可以為自己圓夢。
“爸,我想物件是若薇,你應該沒意見。”紀漢文先找同盟。
“呃——當然。”紀盈年還很高興。
“我有意見!”劉如媚知道兒子一旦在熱頭上,是絕不能跟他來硬的,她換個方式,苦口婆心的道:“漢文,你好好想一想,從小你就追著她跑,但她嫌棄你,覺得你煩,十七歲那年更是跑——”
“媽,你想說什麼,我都知道,可是我愛她,她也愛我。”
“她從沒給過你幸福,兒子,你那一年是怎麼熬過來的,你比我清楚,而前一陣子你身邊突然又沒女人,雖然正常上下班,別人也看不出什麼,但我是你媽,我知道你又在難過又在傷心了,”她氣呼呼的看著他,“她不懂得付出,她只一味的在享受你對她的愛,這太不公平了。”
“媽,你也愛過,你該懂得愛情裡是沒有天平的,”他微微一笑,“好了,我明天一早就得到診所去,我先回去了。”
“爸載你回去。”紀盈年馬上站起身。
“不了,爸,你陪媽,我搭計程車回去就行了。”
紀漢文再看了悶悶不樂的母親一眼,隨即拖著行李出去,招了一輛計程車離開。
“如媚,其實——”紀盈年還想勸勸老婆,但馬上被她打斷。
“你再說什麼也沒有用,兒子的事我絕不妥協,為了防止他再次被傷害,我是不介意當個討人厭的母親!”
劉如媚扔下這句話後,氣沖沖的上樓去了。
見狀,紀盈年可傻眼了,這不就代表她跟兒子要開火打仗?!
母子倆是開火了,而且還選了一種看不見火的冷戰。
每一天,紀漢文在忙完工作後,一回家就打電話給人在荷蘭的藍若薇,兩人情話綿綿,而一遇假日,他回家吃飯,紀母就冷著一張臉,對他的百般問候吭也不吭一聲,氣得他脾氣一來,乾脆也不回去了。
有趣的是,他不回去,劉如媚卻天天上診所,但她不理兒子,徑自等著何玉儀,兩個女人一起吃午飯、吃晚餐。
紀漢文看在眼裡,只有無奈,但態度也沒有屈服。
這一斗,一晃眼就一、二十天過去了,而引發這場冷戰的女主角藍若薇卻遲遲沒有回國。
這一天,在紀何診所裡,劉如媚故意揚高音調跟何玉儀聊天,“我兒子說有個人十幾天就會回來了,看看現在多少天過去了?我想,他又被她騙了,他到底要當幾次的傻瓜!”
“伯母,別這樣!”何玉儀實在不希望看到他們母子倆的開系如此緊繃。
“玉儀,我就不懂,你這麼懂事,跟我兒子又是工作夥伴,你哪裡比不上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