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是那件事?”
“……”
握著美人溫潤的小手,秦鍾多怡然。
事情?
什麼事情?
聽姐姐柔軟語落,一時……秦鍾訕訕一笑,這……怎麼就傳出來了?賈璉說的?
還是其她人?
姐姐所言的那件事,的確有。
姐姐說過,事關賈璉的事情,不要擅自做主,一定要和她說一說,當然了,主要還是鳳姐的事情。
姐姐還要同鳳姐知會一下。
畢竟!
她們現在更為親近,要同仇敵愾!
先前,自己也是那般施為的,一些事情,落在自己身上,自己都是直接推給姐姐她們的。
而今。
前幾日的事情?
非姐姐所言,自己都要忘記了,現在又提起了?迎著姐姐嗔怒的目光,又看向鳳姐。
“你說呢?”
秦可卿伸手再次點了一下某人。
對於璉二爺的事情,自己還沒有什麼,主要是嬸子之故,故而,自己從嬸子之言。
在一些事情上,璉二爺所言的確有些不靠譜,有些令嬸子傷心,令嬸子不悅。
尤其自己清晰記得,巧梅二人入府的時候,璉二爺保證的事情很多很多。
後來呢?
什麼都不在了。
都彷彿沒有說過那些話,自己一個外人都很是生氣,何況嬸子,是以,嬸子說著那些事。
不希望在營生上同璉二爺有什麼交集。
鍾兒倒好。
借給璉二爺銀子!
還給巧梅生的孩子銀子?
……
鍾兒這麼大方的?
好端端的為何那般了?
璉二爺請客?
關於那日請客的事情,若非薛家太太所言,自己還不清楚呢,鍾兒也不和自己說!
哼!
現在愈發大了,心思愈發多了?
有事都不和自己說了?
忠順王府?
那不是一個好惹的。
鍾兒強出頭?
真真就不知道多些心思?
當然,那也就罷了,當時的人不少,解圍就算了,從這幾日的情形來看,也沒有什麼後遺症。
關鍵。
璉二爺的事情怎麼說?
於西府的零散傳聞,嬸子有知,還簡單問了問,還和自己說了說,自己……如何知道?
“……”
“嬸子,嬸子和姐姐生氣了?”
把玩如玉柔苐,秦鍾笑道。
“別鬧,鬆開!”
“……”
鍾兒這壞胚子,手上很熱,握著自己的手,自己整個身子都覺怪怪的,真是壞胚子。
秦可卿手臂用力,想要將手收回來,惜哉,多艱難。
“……”
“嘖嘖,看來我在這裡真的有些多餘了,我的奶奶,我現在還是先走吧!”
“……”
某人的突然前來,將鳳姐卸妝的動作打亂,坐於梳妝檯前,手持篦子,輕梳秀髮。
以觀鏡中的人兒,以聽蓉大奶奶和小秦相公說話。
外面下著大雨,小秦相公來了,這樣的事情罕見,更為……此刻自己衣衫不太齊整,心神有礙。
蓉大奶奶直接說著先前之事?
那個天殺的事情,剛才自己和蓉大奶奶的確在說,也提及小秦相公了。
蓉大奶奶不知情,自己……也剛聽聞。
聽說那個天殺的從小秦相公手中借到銀子了,還是從四海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