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性子?”
“環兒,我什麼性子?”
“什麼叫鍾哥兒不喜歡我這個性子了,鍾哥兒說過這話?還是你自己說的?”
“整天就知道編排我,是不是在鍾哥兒面前也那樣說我來著?”
忽而!
紅裙少女又想到一件事,頓時秀眸豎起,伸手一抓,便是揪住賈環的耳朵,用力一擰。
便是將正在看小說文字的賈環生生揪起來!
環兒剛才說什麼來著?
什麼叫幸而不是自己?
什麼叫幸而不是自己嫁給鍾哥兒?
就自己這個性子?
自己什麼性子?
還連累環兒?
這是什麼話!
自己不樂意聽!
紅裙少女用力的擰著賈環耳朵,以自己對環兒的瞭解,環兒在鍾哥兒面前肯定說過類似的話。
肯定說著什麼自己太野蠻、霸道,不如二姐姐溫柔和順、性情和藹之類。
念及此,手上更為用力了。
有這麼說親姐姐的?
哪有這麼說親姐姐的。
“你……,你看你……你看你現在……,有親姐姐天天打弟弟的?”
“你就是沒有二姐姐的性子好。”
“整天就知道說我。”
“哎呦……,疼!”
“疼!”
“別……,別……,以後我不說了,不說了,絕對不說了。”
突如其來的疼痛,令得賈環直接腦袋揚起,三姐姐又開始打自己了,又開始揪自己的耳朵。
反正三姐姐的性子就是不如二姐姐。
這是事實嘛。
欲要再說著什麼,忽而……覺得耳朵更加疼痛了,連忙擺動雙手,不斷求饒,不住求饒。
自己不說了還不行?
三姐姐太野蠻了,太霸道了。
“別揪了,我耳朵都要掉了。”
“我……我不說了,下次碰到鍾哥兒,我好好誇誇你。”
“爭取讓鍾哥兒將來也娶你行不行?”
“你也嫁給鍾哥兒行不行?”
“別……, 別用力了,耳朵真的要掉了。”
“你……,放手,放手!”
就是……耳朵上三姐姐的力量越來越大了。
賈環雙手欲要掙脫暴力枷鎖,卻又覺得耳朵上的力量更強了,三姐姐這是氣自己沒給她說好話?
既如此,以後自己多說一些不就行了,至於這樣?
實在不行,三姐姐以後也嫁給鍾哥兒不就行了。
卻……話音剛落,賈環只覺耳朵的力道更大了。
“我讓你亂說。”
“我讓你瞎說!”
紅裙少女羞怒萬分的用力,環兒這張嘴……必須好好治一治,必須要讓他吃點苦頭。
自己的性子怎麼了?
不好嗎?
用他在鍾哥兒面前說好話?
現在又開始亂說了,什麼讓鍾哥兒將來娶了自己?
什麼叫自己將來也嫁給鍾哥兒?
該打!
就知道胡說!
必須該打!
讓他好好長長記性!
“別揪了。”
“真……真不說了。”
“母親也是那樣說的,如果你……如果你性子好一些,將來嫁給鍾哥兒,一輩子都吃穿不愁,還有花不完的銀子。”
“還能當姨娘,還能當太太奶奶。”
“現在……。”
“不說了,不說了。”
“別動手,別動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