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鄰國港口離開時,只是讓隊伍裡的幾個低階的牧師,簡單的治療下。
更好的治療藥劑,早就用光了,他的身體只能保證不會在到達特塔肖領之前不會徹底跨掉,每一天,他的情況,都會一點點的惡化。
暈船這種情況與他的傷勢湊合在一起,就有點要命的感覺了。
“凱寬席騎士?凱寬席騎士?”外面的人見裡面好一會都沒有回應,有點不放心的提高了聲音。
此時並不是睡覺的時間,裡面的人不應該在睡覺才對。
“凱寬席騎士?你還好嗎?如果再不出聲,我就要進去了。”外面的人,聲音裡已經帶上了焦急的情緒。
“我、我沒事,門沒鎖上,你進來吧。”凱寬席騎士喘了一會,開口說著。
為了保證每個騎士的隱私,他們住的單門船艙裡,是有各種如同家裡一般的裝置的,不過。剛才凱寬席騎士出去走了一圈,回來又傷痛犯了,並沒有來得及將門內鎖上。
“好,我這就進來。”外面的人聽到凱寬席騎士終於出了聲,這才稍微放下了心,聲音也不像剛才那麼焦急了,從外面向裡一推門,發現木門並沒有從裡面鎖住,門一開,外面的人走了進來。
凱寬席騎士靠坐在床榻上,抬起頭一看,發現進來的這個年輕人,他認識,是之前跟他並肩作戰過很久的魯列,這是一個年輕的四級戰士,一張尚顯年輕的臉上,卻有著久經戰陣的剛毅。
跟魯列他們三人一起戰鬥時間久了,凱寬席騎士就越發對他們口中提到的主君,那位特塔肖伯爵感到有些好奇。
特塔肖伯爵到底是怎樣一個貴族呢?
“凱寬席騎士,你還好吧,你的臉色看起來可不太好,是不是又暈船了?”見凱寬席騎士躺靠在床上,臉色很難看,進來的魯列立刻走過去,關切的問的問著。
相處這麼久,這些騎士之間早就已經有了一種生死患難的感情,看到同伴現在的情況不是很好,魯列的焦急絕對是發自真心。
凱寬席騎士已經三十多歲,從默默無名到後來成為一位擁有著自己領地的騎士。生活了這麼長時間,見過了形形色色的人,他又怎麼會看不出這些?
可就是這樣,才讓他感到不好意思,他是個不喜歡麻煩別人的人。
“魯列侍從,我很好,沒事。”為了讓魯列相信自己所言不虛,他甚至還努力的想要站起來,給魯列走上幾步看一看,忙被魯列給按了下去。
“你不必這樣,你在連綿的戰鬥中,已經積累了許多暗傷,不僅是暈船,你現在身體還很虛弱,馬上就要到遠帆港口了,不會超過半天。”
“到了目的地,應該就有高階的牧師治療了,並且據伯爵大人說,還需要一段時間療養才能康復……到了領地,您還要重建您的家族,要在領地上建功立業獲得領地,如果你再亂來,傷到了根本。以後不好恢復了,該以後你還怎麼做你想做的事情?”
“對了,遠帆港雖然是主君的領地,可是,連我都是第一次去看,不知道到底情況怎麼樣。”
魯列說著,將凱寬席騎士給勸住。
“魯列侍從,快到目的地了?”剛才魯列說了這麼多,凱寬席騎士最感興趣的,就莫過於這句話了。
“是的,凱寬席騎士。剛才我問過這條船上的船員了,他們說,前面再走不到半天的路程,就要到達艾斯克王國特塔肖領統治下的遠帆港口了!”魯列咧開嘴,笑的說著:“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主君了,真想立刻見到他啊!”
“特塔肖伯爵,我已經聽說了不少,不過想必你還知道更多,現在有空,不如再仔細說說?”既然要當人家的封臣,這總要打聽再打聽。
並且聽到快要靠岸了,凱寬席騎士真的是非常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