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何必曾相識。他把我當做最親的人,一心一意的依賴,在我初來到這個時代的時候,他全心全意的依賴,那一聲聲娘子恰到好處的填滿了我的心。
人在受傷的時候總是容易感傷,我無端端的說了這麼一篇話,心裡想了這麼多,其實說穿了,我始終不是這個世界裡的女人,我沒有安全感,我還是怕被男人拋棄。
洛洛回身抱住我,埋首在我胸前,聲音軟軟的:&ldo;娘子,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我以後不這樣了,你不要說這樣的話,我心裡堵得慌。&rdo;
其實我就是自己傷感了一回,倒是連累他瞎想,頗有些過意不去,我說:&ldo;我沒有生氣,我就是怕你嫌棄我。&rdo;
他使勁在我胸前蹭了蹭:&ldo;反正我們總是夫妻了,只有你休了我的道理,沒有我不要你的道理,我怎麼會嫌棄你呢!&rdo;
我不知道要怎麼跟他說,其實我是騙他的,我想了想說:&ldo;洛洛,過些日子我和你說一件事。&rdo;
他抬起頭看我,眨巴著大眼睛:&ldo;什麼事呀?現在不能說嗎?&rdo;
我親親他的鼻尖說:&ldo;等我傷好了,我想給你一件東西。&rdo;
看他現在的樣子應該是不會拒絕的,只是不知道我告訴了他真相之後他還會不會這麼戀著我。
我身上的傷屬實好的太慢,我記得周敏敏闌尾炎開刀半個月就活蹦亂跳了,我快一個月還是殘障人士,好的不是很利索。
店裡的客人不多,我坐在櫃檯前面閉目養神,這段時間我一直和駱谷冷戰,說錯了,是她一直和我冷戰,她十分寶貝明月,甚少讓他到前面來,明月和清風他們住一個屋,我每次見到他們從一個屋出來,總是忍不住聯想,清風明月夜啊!多麼具有詩情,多麼引人遐想,多麼適合發生姦情啊!
我這樣的念頭在這個不開放的年代找不到志同道合的傾訴,連洛洛也不行,這就像一個人有著秘密而苦於無人分享,委實是一件鬱悶的事情。
其實在我受傷的第三天,司語拎著兩隻雞過來看我,不知道大家還記得她不,錦繡綢緞鋪的夥計,我的得力助手,現而今的掌櫃的。
正和我吹噓她把綢緞莊經營得如何有聲有色,清風端著藥進來,清風那天穿了一件柳青色的長袍,整個人也跟個柳條似地搖曳生姿,低眉順眼的把藥遞給洛洛,出門時不知為何絆到門檻,我無望的閉上眼睛,等著他轟然倒地,誰知道等了約有五秒,竟然沒有聽到,等我睜開眼睛時,就看到司語攬著清風的腰,以一個電視劇中常出現的極其高難度的動作兩兩對望,我轉頭看洛洛,洛洛正以呆滯的目光看著他們,我只得輕輕的咳嗽了兩聲,清風紅著臉擇路而逃,差點又絆上門檻。
姦情往往就發生在一瞬間,我還處在一個腐女的幻想中時,司語隔三差五的就來報導,以探視我為幌子,發展姦情為目的。
我還在掙扎著到底是撮合清風和明月呢,還是撮合司語和清風的時候,洛洛一針見血的說:&ldo;如果司語對清風是真心的,清風這輩子也算是有了依靠了。&rdo;
我覺得洛洛這話說得極其有道理,如果清風和明月配對,我大概得給他們養老送終,現實的利益打敗我不切實際的yy。
想到曹操曹操到,司語拎著一包蜜餞進來了,我朝她努努嘴,示意他清風在裡面呢。我這裡已經很上軌道了,跑堂的都是女的,清風他們一般也只是在廚房幫幫忙,其實也已經很少管店裡的事了,只有一個清風他爹年紀大了,還常常幫襯著招呼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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