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按時吃飯,都這麼大了,還像個小孩子。&rdo;
蘇小公子站起身說:&ldo;你留下來陪我吃飯吧!&rdo;
我想到洛洛醋漫金山的可能斷然拒絕道:&ldo;洛洛還在家等著我吃飯呢!下次我請你去如意樓吃飯。&rdo;
我想著做生意的事不急,還得從長計議,我還是先找如意樓的管事商量一下。
我出了蘇家沒有直接回家,去了成衣鋪,誰知道成衣鋪的結婚禮服精緻雖精緻卻都是太貴了,貴得超過了我的能力範圍,這裡普通人家誰會去成衣鋪子裡訂衣裳,都是自己在家裁剪,訂得起衣裳的多是富足之家。
我問老闆最普通的鳳冠霞帔多少錢?老闆看著我的衣著說:&ldo;既然是鳳冠霞帔自然沒有最普通之說。&rdo;老闆又伸出五個手指頭,我嚇的直搖頭,我也知道鳳冠霞帔不是普通人家穿戴得起的,是富家彰顯榮耀的,但是我還是想給洛洛最好的,但是現實不允許我這麼做,人說貧賤夫妻百事衰,我不得不向現實屈服。
最後卻買了一包鹵花生米回去了,我們店裡雖然也有小菜,卻多是醃製的清爽的小菜,沒有這些滷味,若是客人要也都是從外面去現買,不是我們不願意賣而是也做過卻怎麼也不如人家幾十年的手藝好,我與學廚藝上沒天賦,我倒是踢著駱谷去學,可是他一點也不上進,整天不知道想什麼心思。
晚間的時候,我把洛洛抱到懷裡,雖然下定了決心要說的,卻不知道要從什麼地方說起,其實我已經斟酌了好幾天了,還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洛洛在我身上膩歪了一會,說:&ldo;你今天去哪裡了?&rdo;
我說:&ldo;你不是知道嗎?還問?&rdo;
他嘆了口氣倚在我懷裡:&ldo;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最近總是心神不寧,我今天看你去蘇府,心裡就慌慌的,總想著叫你不要去,很多事情都像不真實,也不知道是個什麼緣故。&rdo;
他這樣說,我倒是又躊躇起來,只能說些話安慰他:&ldo;你是最近用的心神多了,有些胡思亂想。&rdo;
他搖搖頭,眉頭微微皺著,只是摟得我更緊:&ldo;看到清風,明月的樣子,我最近常想,我是不是不能和你白頭到老。&rdo;
白頭到老啊!
我想多麼奢侈的一個詞啊!
我說:&ldo;老實交代,你今天到底怎麼了?&rdo;
他把頭埋進我的胸口:&ldo;我到現在也不能為娘子生個孩子。&rdo;
我不知道是不是該學古人撫額長嘆,我低頭舌尖刷過他的耳垂,他的身子在我懷裡輕輕顫慄,我說:&ldo;你到底知不知道怎麼樣才能生孩子?&rdo;
他不肯抬頭,我不知道要怎麼解釋,又聽到他說:&ldo;娘子,如果我一直不能有孩子,你會不會不要我了。&rdo;
原來他也這麼沒有安全感,我強行抬起他的頭,看著他含淚委屈的眼睛,心頭湧起一陣陣的愛憐,像波濤一樣,不能停止。
我大概能夠理解這種類似與中國古代女子要靠為姓氏傳宗接代來鞏固自己位置,類似於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我說:&ldo;其實我的想法很簡單,洛洛,如果你聽完我下面的話還想要我們的孩子的話,我們就要一起努力。&rdo;
我營造的氛圍可能有些感傷,洛洛睜大了眼睛看我,顯然是被我的話嚇住了。
我摸摸他的臉,深吸一口氣,我覺得我這輩子可能就在這一刻決定了,有些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悲壯。
&ldo;洛洛,其實你不是我的相公,我也不是你的娘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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