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潔吧。
這孩子突然顯得極其煩躁:&ldo;不和你說了,快點走。&rdo;
這樣家庭出來的孩子不都應該溫文爾雅,知書達理,像寶姐姐一樣嗎?難道他也是穿越來的?
蘇家不愧的本城首富,深宅大院,烏簷粉牆迤邐延伸看不到盡頭,森森鳳尾比牆頭略高,隨風搖曳生香。
我們沒有從正門進,送到側門口,我看了看東山之上一彎新月已經冉冉上升,已是很晚了。
門口一個探頭探腦的小廝一下子跳了出來:&ldo;公子,您要是再不回來就瞞不住了。&rdo;
原來丫的還是偷溜出來的,我說:&ldo;快進去吧,也不知道你父母急成什麼樣子了。&rdo;
他扶著門楹,倒似有幾分依依不捨,我突然想起什麼,張口道:&ldo;蘇……蘇公子,你能不能不解僱我?&rdo;
他嘴角一彎,沒說話轉身就進去了,留下我一個人對著月亮猜想,他那一笑到底是什麼意思呢?是答應不解僱我呢?還是要把解僱我進行到底?
月亮終究不能給我答案,我只能乖乖的繼續我的兩萬五千裡長徵。
我怕駱谷在家擔心,腳下走得快了,其實這條路不算偏僻,但是在這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二十一世紀的女性作為弱者,我還是有點害怕,導致我不可免俗的做了所有穿越女都做的事情,區別是人家唱歌都是給帥哥美女聽,而我唱給鬼聽。
空曠而安靜的街道上響著我的鬼哭狼嚎,我突然覺得其實我的歌聲更讓人毛骨悚然。
突然一輛馬車疾馳而過,揚起萬千塵土,我背過身子咒罵了幾聲,當我再次轉過身時已經被面前的景象嚇到了,我驚叫了起來,第一反應是要找肇事司機,是馬車夫,但是很不幸我轉頭的時候只看到馬車的一個黑影漸漸消失在黑幕裡。
我扶起被撞之人,那人從頭上到身上有著大片的血,我卻不知道他哪裡受了傷,雖然現代的教育是路上的行人不能救,但是很顯然大學教育是失敗的,我沒有一絲猶豫的背起這個男人往醫館跑。
我知道錦繡綢緞莊附近有個醫館,但是這個點除了青樓已經全部歇業了,我把門板拍得嘭嘭直響,直到左鄰右舍都驚動了,探出頭來觀望,那大夫才慢騰騰的開了門,慢悠悠的問:&ldo;什麼事?大晚上的。&rdo;
我控制住想抽人的衝動:&ldo;大夫,他被馬車撞了,你快看看,渾身都是血。&rdo;
大夫瞄了一眼我背上的人,說:&ldo;確實是怪嚇人的。&rdo;嘴裡這樣說,依舊是慢騰騰的把我讓屋去。
放下男人,我才知道腿都跑得疼,坐在椅子上直喘氣。
大夫給他先止了血,消了毒,又檢查全身,我坐在邊上打瞌睡,等我打完瞌睡,大夫竟然不在了。
我睡眼朦朧的去看那個男人,腦子裡電光石火,難道現在在搞穿越旅遊團,揉了揉眼睛,其實他們也不是很像,林默的下巴沒他尖,林默的嘴唇比他薄,林默的鼻子比他挺立,林默的睫毛沒有他的長,林默的額頭比他闊……
我悲哀的發現我近乎執著的回憶林默的樣子,一點一點地拼湊,甚至能勾畫出他嘴角上挑微笑的樣子。
第二天早上大夫打著哈欠伸著懶腰出來了,我打了聲招呼:&ldo;大夫好!&rdo;
她愣了半天才想起來:&ldo;恩,好。&rdo;
我問:&ldo;他沒事吧。&rdo;
她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男人:&ldo;他身上都是擦傷沒有大礙,但是他大腦被撞擊得比較嚴重,雖然止了血,但是能不能醒過來就看他的造化了。&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