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洞兩側每隔五米左右立著一隻長明燈。燈下深入牆壁一寸的地方,必定鑲嵌著一隻金色的鈴鐺。
從外型上看,那銅鈴很像是漁村外面河底古墓的陪葬法鈴。不過。法鈴上的符文卻顯得更為密集。
聶麟走到距離第一盞長明燈兩三米的地方,就不敢再走了:“要不要先退回去?萬一我們的氣息引動了鈴聲,不是打草驚蛇麼?”
我指了指地上的屍體:“已經打草驚蛇了,還怕什麼?”
我乾脆把手裡那具屍體,順著通道扔了出去。死屍帶著一路的血跡,滑出去五六米遠才停了下來。牆壁上的鈴鐺居然出奇的沒動。
聶麟試著往前走了兩步,發現法鈴沒有異常才向我招了招手。團縱豐號。
沒想到,我剛往前邁了一步,兩側銅鈴就發瘋似的響了起來。
“快退!”我和聶麟僅僅對視了一下,甬道的另一端就衝出十多人來。
我連對方都沒看清,他們手裡的制式槍械已經噴出了火蛇。我猛地往後一仰,整個人仰面躺到了地上,數不清的子彈帶著灼熱面板熱量從我眼前急掠而過時,我的腳跟也跟著蹬向了地面。借力往水渠的方向滑了過去。
對方的子彈卻像是雨點一樣在我腳前,緊追著我的雙腳一直掃向水面。好在我離著水渠的距離還不到五米,才在子彈追上我之前落進水裡。
我的身形還沒落穩,一串帶著氣泡的子彈已經掃向了水底,我乾脆又往水下沉了幾米,直到看不清岸上的人影才停了下來。
這時,聶麟也跟著落到水下,我倆緊貼著水渠底部爬出去十幾米之後才飛快遊向了湖面。
直到游出水渠之後,我才回頭看了一眼。後面僅僅追上來一個人。
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他是“王圖的人!”
水渠裡的溫度過低,沒有過硬的內功,根本下不了水。光靠憋氣,也遊不出這麼遠的距離。王圖的手下雖然訓練有素,但是絕大部分不是武者,都不敢下水。所以,才只有一個人追了出來。
聶麟連回身的意思都沒有,直接把一隻手背到了身後,手掌一翻從袖口裡露出了裝著袖箭的機匣。
我一把扣住了聶麟手腕,當我接觸到聶麟的一瞬間,他猛地打了一個寒戰,另外的一隻手差點就抬了起來。
直到我拉著他往水面上遊動,他的左手才慢慢放了下去。我不用問也知道,他袖口肯定還藏著袖箭。看來,他對天策齊家已經忌憚到骨頭裡了。
我倆剛從水底露出腦袋,聶家箭士的長弓就一塊指了過來,聶麟立刻喊道:“全都下水,抓活的。”
二三十個聶家箭士,同時躍進水裡,舉著魚槍往追兵的方向遊了過去。
對方一件形勢不妙馬上轉頭逃向了水渠的方向,我剛想調頭去追,聶麟卻拉著我上了船:“放心吧!我聶家箭士水下功夫也是一流,他跑不了,我們安心等訊息就行。”
聶麟顯然是對剛才事情帶著歉意,一回到駐地就擺上了酒菜,又是敬酒又是夾菜頻頻勸我,我有一口沒一口吃了一會兒,聶虎就興匆匆的跑了進來:“可抓著大魚啦!那人是王晉,王家的嫡親哪!嘴已經被撬開了,咱們趕緊過去看看吧!”
我見到王晉的時候,他已經不成人形了,除了還能說話,就算救回來也一樣是個廢人。
我做到他對面:“說,秘葬究竟是怎麼回事?”
王晉斷斷續續的說了半天,我也大致縷出了頭緒。
剛才我們進入的地方,確實是冥衛秘葬的入口。
但是,這個秘葬卻牽扯到了明朝的一段秘辛。
明朝祖陵是龍脈不假,但是地脈中的靈氣不僅極為瘠薄,而且處於窪地,形似盤龍。守土有餘,開拓不足。所以,縱觀有明一代,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