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一擊未死。不禁驚奇道:“呵呵,泰利完蛋了。但他的死也給我們造成了不小的損失,可是你的死,似乎只能白死了。中了我必中之矛地人,想發出類似自爆一樣的技能,幾乎是不可能的。”
該隱苦苦一笑,這一個笑容再次牽動了內傷,又吐出一小口鮮血:“奧丁大神好自信啊!你正的那麼確定,可以毫髮無傷的殺死我?既然如此確定,為什麼到現在還不動手?”看他的樣子。似乎巴不得奧丁馬上動手殺他一樣。
他這麼一來,反道讓原本躍躍欲試的奧丁遲疑了起來。神級高手臨死前的反撲。又豈是那麼容易抵擋的?他很想馬上殺死該隱,但他更在意自己的性命!和該隱這個已經快要死地人兩敗俱傷,這樣賠本的買 賣,他是不會做地。
就在奧丁遲疑的時候,該隱則不再理他,反轉頭對正在與宙斯戰鬥的張天涯問道:“劍神!我現在只想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我死,你能否替我保護血族,讓其不至於被聯軍所滅,可以時代的傳承下去?”
張天涯雖然不知該隱為什麼突然這麼問,但知道該隱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問出一個無聊的問題,肯定另有深意。於是很認真的回答道:“我只能答應你,盡力而為。如果我也死了,之前地話自然作廢……”說話的同時。一擊碧落九重,巧妙的撥開了宙斯的神罰之雷。進而對其進行反攻。
“好!”該隱滿意的點頭道:“我該隱一生,從沒信奉過任何其他神明,因為我本身就是一個神,血族之神!但是今天,我該隱有了自己的信仰,信奉青天劍神!”他的話,聽得張天涯眉頭一皺,該隱在搞什麼?這個時候討論信仰的問題,有用嗎?
只見該隱說完剛才那竟是駭俗的語言後,雙手交叉胸前,重傷的病態一掃而空,暮鼓晨鐘般渾厚地聲音,從他口中響起:“奉請神旨,移約解契。轉移萬千信奉,供奉尊神!以靈魂血肉為媒……信仰之轉 移!”
說完該隱臉上再次出現慘白,而且白得有些發灰,可見這個法術,對他的附和很大。但更人所有人驚訝地是,該隱念出的咒語。在場眾人中,知道這個咒語的只有一個路西法,他曾經也在這方面有所涉及。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該隱最好的底牌,竟然是犧牲自己,來成全令一個神級高手。信仰之轉移,自然便是將自身的信仰,轉移給其他人了。
其他人雖然不知底細,但也從咒語中,聽出了一些端倪,其中包括正在戰鬥中的宙斯,和張天涯。張天涯心中苦笑,你這是幹什麼?難道你最大的底牌,就是練成了這麼一個類似《嫁衣神功》的法術嗎?我有說過,我需要你這樣幫助我嗎?
緊跟著,張天涯感覺一股強大的精神力,灌入自己的神識之內,這是一種強行的擠入,根本沒有任何辦法阻擋。但張天涯此刻早已經達到了神級的頂峰,不管是神力還是精神能量,都已經達到了飽和狀態。如果是他自己慢慢提升的精神力,還可以接受。但被這樣一股外來的精神力灌入,滋味就不是那麼好受了。
該隱竟然將他所有的精神力,灌輸給我了?極度痛苦之中,張天涯鬱悶了。這樣的精神衝擊,或者不會直接將張天涯害死,或者有一段緩衝時間的話,他可以煉化這些精神力為己用。但是現在可能嗎?面前還有一個欲殺自己而後快的宙斯啊!該隱先生,你知道嗎?你這不是在幫我,而是在謀殺!
不過這樣的話,張天涯並沒有說出來。他並不是害怕傷害道該隱,而是他根本就開不了口。現在的他,如果不想在那外來的精神力衝擊下瘋掉的話,就只能全力壓制這股精神力的暴亂。恐怕該隱自己都沒有想到,他這麼做,或者對其他神級高手來說,是求之不得的好事。但對張天涯來說,卻是一場災難!
更糟糕地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