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才轉對張天涯說道:“你不用懷疑了,她就是丁香,因為我那個不爭氣的哥哥顓角出言想冒犯她,竟然當即咬舌,被父王用天心蓮救活,才有了這身修為。”說話間一個閃身來到張天涯和丁香之間,能量一放,便將丁香震出百丈之外,不過他下手留有分寸,丁香並沒有受到一點傷。
“你要幹什麼?”張天涯一看,馬上急了,殺氣瞬間將顓重鎖定。怒道:“快放了她!”他現在已經開始後悔,自己太過疑心,竟然錯過了救回丁香的機會。
其實這也怪不得他,他在救出丁香之前,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出事的。何況他雖然也知道顓頊有一顆天心蓮,但那可是顓頊的寶貝,一直珍藏著,連他的兒子都不捨得讓吃。誰會想到,他對丁香卻突然這麼大方?
顓重搖頭一笑道:“我將她震開,就是為了逼你一戰,如果你想救會她,就要先過我這一關!”話說得斬釘截鐵,似乎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張天涯冷然道:“好,我便與你一戰!”隨之對凌飛道:“麻煩師兄幫我們做一個旁證。還有,幫我保護丁香,不要讓她被我們波及到。”說話間發現顓重已經退出了老遠,似乎並不擔心張天涯現在馬上救了丁香閃人。
凌飛點了點頭,一個閃身來到丁香身邊,放出五行領域,將她保護了起來。
張天涯這才放下心來,手指輕扶劍身,對顓重道:“我現在心急救人,你這個時候找我一戰,不怕勝之不武嗎?”
顓重也取出一杆藍晶大戢,身上的華服也泛起陣陣黑芒,顯然亦非凡品。平靜的看向張天涯,淡然答道:“如果你承認自己連在進入戰鬥時,連拋開一切雜念都無法做到的話,那今天的一戰,不打也罷!”
“我現在終於可以確定,你和我戰,只是為戰而戰,而不是為了虛名了。”張天涯也很隨意的說道:“你用的都是什麼級別的法器?”
“怎麼,現在就開始試探我的虛實了?”
“不!”張天涯搖頭道:“我是因為法器太多,良優不齊,所以想找出兩個與你的法器級別差不多的傢伙出來和你打。我不想依靠法器的差距來取勝。”
“我的碧海戟和這玄冥法衣,一為下品神器,一為極品仙器。當然,這個是我最得意的法器而已,如果你不想佔法器上的便宜的話,我們就規定在神器級別以下的好了。畢竟,煉妖壺、伏羲琴一出的話,我看我也是直接認輸痛快點。”比起顓頊,他這個兒子要比他更磊落得多,如果不是立場對立的話,張天涯甚至想到他是個可以結交的朋友。
“那好,看劍!”張天涯早在說話的時候,就開始悄悄拉近兩人的距離,此刻突然出手,距離得到了最大的縮短,只要顓重略微有一點怠慢,肯定就要和張天涯比一比近身戰的技巧了。這到不能說張天涯耍詐,用顓重自己的話說,如果他連在戰鬥前隨時注意戰場變化都做不到,那這一戰,不打也罷!
顓重這個時候終於顯露出了他的高手風範,見到張天涯搞突然襲擊,竟然放棄了防守和閃避。而是以攻對攻,向張天涯打出了一個籃球大小的水球,再水球剛剛離手後,馬上使其發生了爆炸。他憑藉自己的極品仙甲,不但保住自己沒受傷害,還借爆炸餘威,急速後退出了老遠。
事實證明,他這麼做是最正確的選擇。張天涯見到爆炸,也不得不收住攻勢,來抵這個爆炸的水球,雖然這個水球也屬於水系法術,但是在這樣激烈的爆炸中,恐怕也無法顧及《弱水真經》水系總綱的威儀了。如果他選擇閃避或是招架,張天涯則不會做任何的追擊,因為那樣勝負就已經分出來了,沒有再戰下去的意義了。作為一個法術修煉者,他無論的招式或是速度,都是無法和張天涯相提並論的。
顓重後退中一個翻身,手中碧海戟泛起幽藍色的光芒,猛向下方一指,口中低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