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還是名字都讓他想起了一個人。這讓他沒來由的突然有些不耐煩起來。他拿起酒杯抽完她倒滿的酒。
酒精的味道熟悉又好聞。他突然粗魯的把女孩撲倒在寬大的沙發上。
那女孩被他力道帶到,難受的嚶嚀了一聲,只一聲,她馬上隱沒了自己的聲音任憑陸應欽予取予求。
陸應欽看著她越看越氣,他兇狠的撕開那女孩的衣服,毫不憐惜的揉捏著。畢竟是收錢辦事,明明是疼的極點,那女孩卻還在努力迎合,一雙怯生生的小手已經摸索到陸應欽的腰帶。
“吧嗒、”不是腰帶被開啟,而是門被突然推開了。
在沙發上的兩個人同時停止了動作,推開門的不速之客一見眼前的情景,嚇得連聲道歉馬上關上了門。
包廂裡又恢復了寂靜。那女孩緩過神來,伸手抱住陸應欽的腰。卻不想被陸應欽狠狠的推開。
“滾!”
陸應欽的聲音全變,方才好不容易挑起的欲/望已然熄滅,陸應欽身上瞬間散發出駭人的戾氣。女孩被嚇得蜷縮成一團。
“滾!”
陸應欽又吼了一聲。名叫伍夏的女孩被吼得一怔。她不明白自己哪裡做錯了得罪了這大老闆。但老闆生氣了,她也不敢多留,捂緊被撕爛的衣服趕緊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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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端五懊惱的推著清潔車,趕緊離開。
她覺得自己真是笨極了。蘭苑和梅苑兩個包廂一個在東邊一個在西邊她竟然也能走錯。最最嚴重的是,今天上頭說的很清楚,蘭苑要接待貴客,任何人不準靠近,連保安都自覺離開好遠,她竟然闖進去了。
最最離譜的是,她竟然推門差點進去了……
包廂裡雖然黑,但是那男女粗重的喘息聲她還是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她把清潔車推到角落,站在窗前平息情緒。她心跳的極快,失去這份工作對現在的她來說,意味著什麼她自然知道。
她犯了這樣低階的錯誤,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交代,只希望那位貴賓能在春宵一刻後忘了她這麼個無足掛齒的小插曲……
程端五深呼吸了幾下,轉身準備繼續工作,不想她一轉身,一陣撲鼻的酒氣直衝她的鼻腔。她被燻得幾乎眼睛都睜不開。還不待她反應,一雙不安分的手爬上她的胸房。
那陌生又羞恥的觸覺讓她立時驚醒,她猛的一睜眼,一張陌生的男人臉孔把她嚇得不清。
“新來的?”中年發福的男人,典著大大的啤酒肚頂著程端五,手還在下流的撫弄。
程端五警覺的要推開男人,不想力氣根本不敵人家,只得用力的抓住他四處遊走的手,“先生!您醒醒,我只是清潔工,不是這裡的姐兒!”
酒醉的男人興致當頭,哪裡聽得程序端五的話,□連連:“裝,繼續,我就喜歡這個調調,現在的婊/子真是十八般武藝啊,我喜歡!我喜歡!”
程端五忍無可忍,隨手拿起手邊的清潔劑就抄了上去。
那男人被砸得嗷嗷直叫,酒也醒了一半,他捂著腦袋甩手衝著程端五就是一巴掌,把程端五打得眼冒金星差點就摔倒地上。
“他媽的欠抽!”那男人看清了程端五身上清潔工的制服,一時覺得倒了胃口,狠啐一口,撿起地上的清潔劑,揭開瓶蓋把一瓶清潔劑都倒在了程端五的頭上,末了,將空瓶往地上一砸:“真他媽髒!”
說完,拍了拍自己的手,拂袖離去,彷彿生怕被人看見自己竟然差點搞上個清潔工似地。
那男人離去後,程端五才全身無力的蹲□去,狼狽不堪。頭上的清潔劑不斷的往下流,程端五不停的擦拭,還是有少數清潔劑落入眼睛裡,驟然的刺痛讓她的雙眼紅彤彤的不停的流眼淚,她疲憊的收拾被那男人弄的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