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臺隨意展示自己最為擅長的一支曲子,用自己的樂器也行,若是沒帶,玄音閣準備了,聽說各種樂器應有盡有。”
符鳴點頭,那小廝一溜小跑地去了。
杜文樸笑對文笙道:“果然叫你說中了。我想了想,如此題目連考六天,到是最公平的。只是難為主考官們判斷了。”
眾人止了聲,聽第二組的五人依次演奏,趁著間隙,符氏兄弟和一幫少爺們開始打聽那紀和煦的情況,因為拿到宮字牌的人少,很快就打聽出來,此人平時練的樂器正是洞簫。
這叫一幫紈絝對文笙的判斷很是佩服。
接下來,他們就每一組都問問文笙的看法,那小廝來回跑著報信,兩廂對照,只要能將人名和出場次序對起來的,十次裡文笙到能說準九次。
時間一長不但文笙自己驚奇,就連杜文樸都若有所思:“這麼說今日這選拔還是頗為公正的,顧姑娘你可以稍稍放下心來了。”
所有拿著宮字牌的都在今天上場,這些人基本上都有著極硬的後臺,而到現在結果竟然未失大格,這說明幾位主考官並沒有大開後門,這真是叫人沒有想到。
杜文樸不通音律,他不知道此時文笙在奇怪些什麼。
其實今日眾人在各自擅長的曲子上差距並不是那麼明顯,明明有好幾組文笙也覺著難以抉擇,這時候選誰,完全是基於她個人在音律上的偏好。
換一個人來聽,也許感覺就不大相同。
可為什麼由結果看,主考官們的意見頻頻與她不謀而合呢?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轉眼間十組戰罷,第一輪已經過半,這麼多人先後上臺獻藝,文笙並沒有看到一個遠看穿戴打扮像是鍾天政的人,紅榜上也沒有出現他的名字。
此時臺上新上來了一個人,遠看只見他穿了件玄青色的圓領袍,腰繫墨色捲雲紋寬頻,寬袍大袖,身姿挺拔,手裡握著一支洞簫。
雖然看不清面孔,但文笙下意識就坐直了身子,她覺著這會兒出場的應該就是鍾天政。
這傢伙換了一身打扮,還拿著洞簫。
他會吹麼?(未完待續。。)
ps: 感謝大家。
第一百二十三章 同組樂師
(和這兩天投了粉紅的同學說聲對不起,大家留意看下單章)
趁著臺上那人作揖行禮的工夫,文笙悄聲問她身後的雲鷺:“是不是他?”
習武之人眼神敏銳,雲鷺自這個人出來就一直盯著看,此時很肯定地回答:“就是他。”
每個人在臺上的時間有限,那人沒有去座位上坐下來,而是站在桌前,身體向後一倚,以一個十分隨意的姿勢靠在了桌子上,微微低頭,將洞簫對到了唇邊。
這個樣子,不像是面對一場考核當眾獻藝,到像是夜闌人靜時分,圓月當空,主人一時起了幽思,靠在家中後花園的石桌上,含情脈脈吹了一首簫曲。
只這一個動作,便足以叫文笙確認,此人確是鍾天政無疑。
在文笙聽來,這支簫曲沒有什麼太特別的地方,也許是對鍾天政這個人先入為主,她私心裡覺著這曲子由他吹來,稍顯平淡。
但許是因為鍾天政習武,身手還不弱,他的氣息格外悠長,在這一曲中表露無疑,音也拿捏得很準,基本功紮實穩健,文笙覺著鍾天政能把簫吹到這等程度,不像是初學乍練。
怪不得他對此次選拔如此有把握。
以他的水平,到玄音閣學習音律實在是綽綽有餘。他這種的,正是玄音閣偏愛的,學習妙音八法的好苗子。
一曲吹罷,文笙不用聽接下來那幾人,已基本認定。這一組的甲等如無意外,應該便是鍾天政了。
和他抽到一組的人,手氣確實不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