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病今生今世恐怕已經無望……”
商二道:“有望,無望,看看何妨,也總是好的,說不定我家少主能醫。”
白衣姑娘轉望傅少華道:“那麼麻煩傅少主了。”
傅少華忙道:“好說,我所學淺薄,能不能治,還不敢說,萬一……”
白姑娘道:“我明白傅少主的意思,我已經失望過無數次幾近絕望了,就是再失望一次,那也不過是比無數次多一而已。”
傅少華遲疑了一下道:“姑娘請先讓我把把脈。”
白衣姑娘溫柔而落落大方地點了點頭,那蒼白而瘦的皓腕就在身邊卻不能動。
傅少華伸手搭上了她的皓腕。
把了一陣脈之後,傅少華把手移在白衣姑娘的手背上按了一下,問道:“姑娘可有知覺?”
白衣姑娘道:“我胳膊都有知覺,就是軟綿綿的舉不起來,跟脫了力一樣,一點兒勁兒也施不上。”
傅少華沉吟了一下道:“姑娘請把頭轉過去,讓我看看腦後。”白衣姑娘溫順地把頭轉向一邊。
傅少華伸手按向姑娘的頸後,良久,良久才收回了手,他沒有說話。
白衣姑娘轉過頭來問道:“怎麼樣?傅少主。”
“姑娘,我作個大膽假設,對不對,我沒有絕對的把握。”
白衣姑娘美目微睜道:“傅少主請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