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了。
於是,第二天李畫盈看到霍叢背上滲血的紗布條時,臉都黑了。霍叢還不明所以,以為自己又弄疼她,正想像之前那樣厚著臉皮哄她,就聽到她說:「阿鯉,傷好之前,我們分房睡吧。」
霍叢:「……」
什麼?霍叢又震驚又委屈地看著李畫盈:「嬌嬌,為什麼?」
還問為什麼?李畫盈好笑又好氣地瞪他一眼:「你的傷口崩開了,再這麼下去,要什麼時候才能好?」
唔,就只是這事?小傷罷了,問題不大……霍叢這麼想著,當然也知道這話不能說出口,他家嬌嬌實在是將他看得太嬌貴了。他咳了一聲,道:「今晚不會再崩開。」
李畫盈輕哼了一聲,道:「當然不會崩開,今晚你去客房睡。」
霍叢:「……」嬌嬌,他不是這個意思。
然而,他在情事上的承諾一向都不怎麼可信,所以李畫盈非常堅定——傷口什麼時候大好,便什麼時候讓他回房睡。
於是,原本不打算吃藥塗藥酒的霍將軍,非常主動地要求金叔幫忙塗藥酒——雖然嬌嬌的動作輕柔舒服,但她沒什麼力道,根本無法活血。除此之外,霍叢還讓廚房做藥膳,力求傷口儘快結痂脫落。
李畫盈嫁到東晉一個多月,陸陸續續有官宦家的貴婦來拜訪,大多都是對她與平陽郡主那場比試十分好奇的。她自然不可能把比試的過程說出來——萬一她們認為她贏得不光明磊落,那就虧了。
於是,她每每被問道時,都只是笑道是郡主讓她了。那些貴婦是知道平陽郡主的,畢竟全凌州都知道平陽郡主喜歡霍叢,怎麼可能輕易退步?一來二去,反倒覺得是李畫盈謙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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