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端坐在位置上沒有言語,反倒是靜音衝著她喝斥道,“你以為盜用了我的臉就能在宮裡瞞天過海了嗎?紫草,真不知該說你傻還是太天真,被人利用了也渾然不覺。”
這是湘妃有些恍然大悟般叫喚道,“什麼,這麼說這段時日跟我們相處的是公主身邊的貼身侍女紫草。”
“胡說。”假公主依舊強撐的推脫道,“本宮怎麼可能是侍女紫草,你這不明身份的野丫頭切莫詆譭本宮。”
“是嗎?”封妍秋上前一步用探究的眼神凝視著假公主,“那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公主是否真的貨真價實。”
說著便要飛身到她的身邊,哪知竟被郭聶給阻止了,二人你阻我擋一來二去便打鬥了起來,封妍秋的武功雖好,可應對孔武有力的郭聶還是稍顯困難。
雖沒有強烈對比的劣勢,可兩人依舊是僵持不下的對打著,不甚明瞭的湘妃發了問話,“這南禹國的郭聶將軍為何要阻攔封妍秋?”
“娘娘這話問的好,想要知道答案那就問問公主殿下吧。”窩在一旁乾巴巴的看著早就按捺不住的心情在這一刻迸發了,二話不說躍身到關注打鬥的假公主旁邊,對著她的臉就開撕。
記得雲蕭師伯說過,這易客的易容之術無非就是藉助了一張精緻的人皮面具,只要將人皮撕下易客的真容便會顯現。
大抵是沒有料到我會展開猝不及防的攻勢,假公主連反擊都變得遲疑,在我乾淨利索的撕扯下果真卸下了假面具。
為了不讓人發覺我身份的異常,忙對著喬納蘭下跪回稟,“皇上,奴才已經完成任務了,此女確實是公主身邊的侍女紫草。”
喬納蘭領會的對著我發話,“做的好,起身吧。”於是我埋頭起身,重新站在他的身側,此時花決明已經領同幾個侍衛將紫草給扣住了。
而封妍秋沒有戀戰的從打鬥中退出,轉而開始保護靜音的安全,郭聶眼見紫草被擒,收起架勢故作不明的問道,“皇上這是怎麼一回事?難道這兩天跟我們見面的是侍女假扮的假公主嗎?”
喬納蘭站起身來,望著一臉質問的郭聶回應道,“關於這個問題,朕倒還想問問郭大將軍才是。”
郭聶表現得一臉茫然,“我不懂皇上是什麼意思,這假公主一事可是你們大喬皇室的問題,與我何干?”
“真的跟郭將軍一點關係都沒有嗎?”靜音故作試探的詢問道。
郭聶撇清關係道,“千真萬確,在日夜守在南禹國怎會認識這個膽大包天的侍女,不知皇上和公主這般問話是何用意啊。”
“是嗎?”靜音冷哼一聲道,“那不知郭將軍可否記得這個令牌,這該是將軍之物吧?”說話間靜音從懷裡掏出一塊鐵令牌,呈現在眾人的面前。
郭聶在觸碰到令牌時,臉上的神情表露出幾分的詫異之色,很快被鎮定所替代,故作無辜道,“此令牌遺失已久怎會在公主手上,既然公主肯定這是郭聶之物,還請原物奉還。”
“還自然要還,不過是連牌帶人一起還給南禹國的皇帝,不知將軍意下如何?”靜音欲收回鐵令牌,郭聶情急之下反而跟公主展開的攻勢。
幸而封妍秋奮力保護才免讓她受傷,緊接著宇文君遊要來到了靜音的身邊拼力保護,激鬥幾十個回合下來封妍秋漸漸的顯得有些體力不支。
很顯然要落於下風,我擔憂的準備上去幫忙,可被喬納蘭給攔住了,“你一點武功都不會,就不要出去添麻煩了。”一經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