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激烈的健身運動,最終以某人完成五百個俯臥撐,周夢岑昏昏睡去收場。
翌日等周夢岑醒來,直接是下午兩點,賓客早已離開,就連蘇琪也在清早趕回國了,因為明天就是鍾媛婚禮,酒店那邊不能沒有負責人。
只剩下書顏被鄭斐和cett一行保鏢,帶著坐小火車進少女峰遊玩了。
周夢岑清醒過後,整個人都呆住了,氣得直接把枕頭砸在某人身上。
“秦墨!”
“怎麼了?”
秦墨隨意接住枕頭,抱在懷裡,好笑看著她,有些明知故問。
一臉的饜足後的神清氣爽,讓人看著就來氣!
周夢岑腦中閃過昨晚瘋狂激烈的片段,又羞又氣,想起身下床,卻直接兩腿一麻,差點沒站穩。
秦墨扔了枕頭趕忙來扶她:“還疼?”
周夢岑吸了口氣,感覺自己就沒這麼窩囊過。
“是哪裡疼?”秦墨將她抱起,放回床上,掀開睡裙就要檢查,“昨晚上了藥的……”
周夢岑連忙踢了他一腳:“別看……”
秦墨看她羞紅的臉,深知自己昨晚確實過分了,將她入懷,聲音輕柔:“我保證,下次再也不這樣了。”
周夢岑抿唇,惱哼一聲:“你上次也這樣說,就沒收斂過。”
回回事後保證,回回有新花樣。
秦墨被她惹笑,吻著她的發,啞聲說:“抱歉,下次真的不會了。”
他這樣溫柔的語氣,周夢岑的氣也消散了,只是小聲說:“我就是覺得……這麼多朋友在,他們都會猜到,難為情,你就收斂……一下下?”
“好。”秦墨低頭吻她唇,滿心答應了她。
只是吻著吻著,周夢岑感覺他又起了反應,連呼吸都滾燙得嚇人,連忙推開他後退了一步。
“你又來!”
秦墨一把拉住她手腕,笑容有些無奈:“別怕,這只是正常的反應,真不欺負你。”
這還是正常反應?
那不正常反應得了?
周夢岑呆呆看著他,覺得自己對男人的認知實在太膚淺了。
她這二十九年來,只有過他這一個男人,且只有七年前那一個晚上,後面七年也過著清心寡慾的事情,滿腦子都是如何完成父母的心願以及如何扳倒盛家,而自從兩人在一起後,她被他驚人的慾念著實給嚇到了。
雖然……她好像也很喜歡與他沉淪的感覺,但總覺得太過度,有些難為情。
秦墨嘆了口氣,骨節分明的指攏了攏她耳邊的發,聲音沉啞:“傻瓜,這只是愛一個人最基本的慾望,如果我對你連這個都沒有了,你該懷疑我男人愛你的真實性了。”
周夢岑不解,仰頭問他:“難道愛一個人,就一定要用性來表達嗎?”
秦墨跪在她身側,摟著低頭吻她眉心:“也許在很多人眼裡,愛等於性,性卻不僅僅只有愛,但在
我這裡,愛和性是完全一致的。”
他的性永遠只會因為她而起,就像他永遠只能愛她一個人一樣,好像是他天生就被月老下了死結,除了她周夢岑,眼裡、心裡再沒有別的女人。
不可否認,聽到這話,周夢岑眼裡不禁溢位滿足的淺笑,可片刻,她又對一件事情有些好奇:“那你這七年是怎麼度過來的?”
以她的認知,女人可以七年沒有性生活,但男人應該做不到,性是他們的基本需求,所以她很想知道,秦墨這七年是怎樣度過來的。
“真想知道?”他低頭看她,與她鼻尖摩挲著,話裡意味深長。
“嗯。”
“等著。”秦墨摸了摸她發,下床去了客廳。
周夢岑抱著枕頭,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