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促使他變成現在這樣,唯一肯定的他是我當下最好的盟友。
馬車一路顛簸著往將軍府而去,挨不住封妍秋的堅持便帶上了她,思緒混亂間已經在一片嬉鬧中停住。
掀開簾子探去視線,人來人往,門庭若市的場面絲毫感染不了我忐忑的心情,在封眼球的額搭手中下了馬車,朝門口而去。
封妍秋幫我把請帖遞給了看門的下人,對方接過只瞥了一眼,鄙夷不屑道,“你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既然拿了張假請帖來將軍府混吃混喝的。”
當即我就愣在了原地,詫異的解釋道,“怎麼可能,這是你們將軍夫人親自給我的,怎會有假?”
家丁不耐煩的開啟我的請帖和別人的作對比,指著落印處低吼道,“看到沒有,但凡是我們將軍府的請帖,下面除了我們將軍的印章之外,還有我們夫人的,要造假也得弄的全面一點。”說完嫌棄的丟還給了我。
封妍秋頓時就氣憤的揪住了對方的衣襟,喝斥道,“你以為自己在跟誰說話,竟然這麼沒有規矩,你們將軍也要對她禮讓三分,何況你一個小小的看門的。”
家丁絲毫沒有因此驚慌,露著笑嘲諷道,“喲,這年頭騙吃騙喝的倒長身份了,那倒是給老子說說你什麼身份啊?”
堂堂的將軍府竟然也養了這麼沒有素養的家僕,著實讓我意外,沉住氣說道,“拿著這張請帖去告訴你們的夫人,說請帖上的人已經在門外恭候多時了。”
“你們還得寸進尺了,讓老子給你們傳話,我……”
“放肆,我平時就是這麼教你們的嗎?”他的諷言諷語還沒有說完,梓純在兩個丫鬟的陪同下迎了出來,臉上只帶著對家丁的責備,“此人的確是本夫人請來的座上賓,你不但不稟報還出言不遜,若不是看在今日是將軍的壽辰,定要好好的處置你。”
家丁立即在梓純嚴厲的目光下驚恐的求饒道,“請夫人恕罪,小人一時糊塗看走了眼,夫人大人有大量饒過小人吧。”
“算了吧,也算我們處理的不當,衝動了些。”不管是不是梓純刻意如此待我,但畢竟今日的場合不同,還是不要把事情弄僵為好。
梓純只淡然的斂了斂神色,“好吧,既然小姐為你求情,此事就到此為止。”語畢,轉身為我引路,“這邊請,老爺和夫人已經在內堂等候了。”
面露三分笑的跟在梓純的身後,耳邊傳來封妍秋不滿的低語,“真沒想到當初那個心無城府的小丫頭,如今變成這般玩弄權勢的女人。”
我只是聽著並沒有說話,沒多久就看見了在跟賓客笑談的爹孃,沒做多想迎了上去,“爹。娘,你們還好嗎?”
見到我很是驚喜的娘,拉過我細細的打量著,滿臉欣慰道,“你沒事就好了,先前我跟你爹還在為你擔心呢,都沒事了吧?”
我儘量斂起失去孩子的傷痛衝著他們笑言道,“沒事了,我又可以大大方方的在那裡生活了。”
“你的事情解決了就好。”爹站在一旁疼愛的凝視著我。
沉默了片刻的梓純展露笑容的招呼道,“難得小姐來,離開席還尚早,不如先進裡屋好好的聊聊,你們想必有很多的話要說。”
“這樣最好,免得看見有些人心裡不舒服。”在封眼球的揶揄下,娘領著我們去了她住的房間。一踏進門就聽到了她的嘆息聲,“雪蘇,你跟梓純……”
我的心情一沉,回應道,“我們已經回不去原來了,經過了那麼多的人和那麼多的事,發生的那些已然成了我們之間的阻礙。”
“哎。”娘深深的嘆息道,“梓純這孩子我也是從小看到大的,本以為嫁給了宋陵可以幸福的當個將軍夫人,哪知,宋夫人橫死,城西老家又被焚燬,剩下的也就只有這座將軍府了。”
封妍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