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巳時,陽光明媚,繁華的通洲街道,
餘洋與陶業安再一次化身街頭小販,
陶業安抱著糖葫蘆的大支架,與餘洋四處尋找目標,
“公子來支糖葫蘆吧,百年難遇的極品糖葫蘆。”
陶業安挑了支好看的糖葫蘆,用糖葫蘆攔住了正要往前走的赤玄宗弟子,
赤玄宗弟子聽了陶業安的話,忍不住笑了笑,接過糖葫蘆就走,絲毫沒有察覺到,陶業安落手時一把細微的藥粉掉落在其身上,
“公子,還沒給..............”
話說一半就被一旁擺攤的餘洋出手捂住了嘴,神情誇張的勸導,
“這可是大人物,你不要命了,還敢要錢?”
拿糖葫蘆的弟子回頭冷笑一聲,繼續往前閒逛,一副算你識相的表情。
陶業安舉起糖葫蘆的那一刻,落日紅就在掌心慢慢散發了,不管赤玄宗弟子接不接這糖葫蘆,都是中毒的下場,
不同的是,接過糖葫蘆的中毒更深,尤其是吃過的。
“得,又一個上鉤的。”
餘洋心滿意足的看著赤玄宗弟子走遠。
“你怎麼又捂我嘴?”
陶業安一邊用手帕擦拭著嘴唇,一邊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演戲演全套嘛,一激動失誤了。”
戲精上線的餘洋尷尬的笑了笑,還不忘了擦拭掉手上的口水,他也很嫌棄好吧,
這不是演的太入戲,有些沒掌握住分寸嘛。
陶業安掐指算著最早下毒的時間,
“已經三天了,他們快要毒發了,明天不能再擺攤下毒了。”
“那就換個打法。”
餘洋滿是不在乎的神態,這幾天擺攤沒少見這些赤玄宗弟子欺負百姓,心裡早就窩了一肚子火想發洩出來。
次日清晨,
赤玄宗低階弟子陷入了恐慌之中,昨晚竟有三名弟子中毒身亡,大家食物都是宗門發放,自己會不會也中毒?都提心吊膽的祈禱自己不會有事。
又是三日過去,陸續又死了幾名弟子,最麻煩的是大批弟子出現各自中毒現象,
這讓赤玄宗高層有些震驚,
“這都幾日了,查清原因沒有?”
赤玄宗大殿之中,一老者負手而立,眉宇之間盡是怒意,
“回稟掌門,已經查清中毒原因,中毒者衣物之中殘留了一些毒粉,應該是在外出遊時被人下毒了,
那些被毒死的弟子,應該是吃了此物。”
臺下一中年男人,謹慎稟報這些天調查的結果,生怕惹掌門生氣,手中慢慢舉起吃了半串的冰糖葫蘆,
“冰糖葫蘆?”
掌門看著半串冰糖葫蘆一陣苦笑,自家弟子居然死於冰糖葫蘆,這事傳出去能讓其他宗門笑掉大牙。
“找出真兇,血債必須血還。”
掌門惡狠狠的說,
手下領命下去,剛預休息一下的掌門,又遇到了上前稟報的弟子,
“啟稟掌門,又有兩名弟子慘死在野外。”
“可有兇手線索?”
掌門揉著太陽穴,一臉憔悴,這幾天接連出事,已經有十幾名弟子外出遇襲,這讓過慣了平靜日子的掌門有些頭疼。
“還是一樣的刀傷,死者死前應該已經中了精神類的秘法,沒有任何反抗的被一刀斃命。”
弟子詳細說著細節,沒有半分遺漏。
“退下吧。”
弟子剛走,又有一人急衝衝的走了進來,
“掌門,我做出來了。”
姜豐手持一把彎刀走了進來,身後眾多弟子抬著十幾具死屍放在大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