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他們的男人,今日卻直到葉亦歡和邢喬走到他面前才抬起頭。
“葉老師。”
邢漠北抬頭衝她笑笑,先前的陰霾一掃而過,轉而又是那副熟悉的謙和溫潤。
“邢先生。”葉亦歡微微頷首,沉靜了一下,還是抱歉道:“對不起,那天的事,給您的公司造成了那麼不好的影響。”
“沒什麼,我已經習慣了被人天天監視的日子,媒體和狗仔們就是幹這個的,就當是給他們提供收入來源了。”
邢漠北的話中帶著輕鬆地調侃,可是眼底卻沒有那麼輕慢,仍然是一副心事重重的凝重。
他這麼寬慰她,葉亦歡覺得更加愧疚,頭也垂得更低了,“我聽說您公司的股票也受了影響,您難道……沒有懷疑我嗎?”
邢漠北困惑的挑眉,“懷疑你什麼?”
“懷疑我……有意接近你,故意提前通知媒體,製造輿。論,打擊你的公司……”
葉亦歡的聲音低低的,其中還帶著一絲苦澀。
其實她一直很擔心邢漠北會誤會她,畢竟她是凌南霄的妻子,永遠都會站在自己丈夫這一邊,說她為了凌南霄去故意接近他,繼而製造緋聞來打擊他的公司,這樣的理論也是說得通的。
畢竟,如果dick珠寶受損,那麼adamas會成為最大的受益者。
沒想到邢漠北聞言只是輕聲一笑,她抬起頭不解的看向他,卻只對上了他深邃的眸子。
雋逸的臉上是溫潤醇和的笑,邢漠北眼底帶著一抹無奈又溫柔的流光,聲音也沒了方才的沉重,反倒帶了一些笑意,“葉老師的意思是,你覺得,我會懷疑你在勾。引我?”
“什麼?”
葉亦歡猛地抬頭,對他“勾。引”二字感到莫名又驚愕。
這個男人未免有些會錯意了,她不過是怕他誤會,他怎麼就聯想到“勾。引”這種令人不齒的事上來了?
“如果葉老師真是有意接近我,那麼當日帝詩酒會的時候,你就完全可以製造輿。論,要知道,那天情況的惡劣程度一點也不比現在低,更何況,那天的媒體和記者比前天還要多。”
邢漠北一番雲淡風輕的敘述不僅掃清了葉亦歡的疑慮,同時也掃清了她對他一直以來的防備和淺淺的敵意。
在此之前,葉亦歡對邢漠北多少還是留有心眼的,畢竟兩個人的身份特殊,稍不留神就會遇到這次新聞曝光的事情。可是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幾乎已經成為了最大的受害者,對她卻沒有半分責怪,反倒是回過頭來寬慰她。
對於這樣一個豁達明理的男人,葉亦歡除了感激,又多了一份敬重和仰慕。
“不過比起你接近我,難道你不懷疑我在接近你嗎?”邢漠北看著她眼底的崇拜之色,忽然低低的說了這樣一句。
突然的疑問打斷了葉亦歡的思緒,她沒有聽清他的話,回過神問道:“什麼?”
“沒什麼。”邢漠北不著痕跡的笑笑,戲謔道:“看來我們已經成為大眾眼中的名人,以後見面得小心些了,如果再被拍到我來接孩子,說不定下次會傳出來joe是葉老師兒子的緋聞。”
這雖是一句玩笑話,卻引起了葉亦歡的警惕,她急忙斂了神色道:“邢先生說得對,現在邢喬已經很熟悉學校了,他自己完全可以出入校園,而且在這中風口浪尖的時候,我覺得我們還是少見面為妙,您覺得呢?”
邢漠北眼中有一閃而逝的落寞和失望,可隨即卻附和的點了點頭,“葉老師的話也不無道理,既然如此,以後就不用麻煩葉老師來接joe了。”他說完,又去捏了捏兒子的臉,“以後一個人上學有問題嗎?”
邢喬不屑的撇嘴,“拜託,我又不是路痴。”
兩個人因為小孩子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