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再原諒這個女人。
一個孩子是意外和驚喜,並不代表再來一個孩子仍然是驚喜,他不想再出現一個意外,讓這個女人又做出類似拋棄孩子的舉動。
喬喬的悲劇,他不想再經歷一次。
喬以薇只是定定的看著他,良久之後才苦澀的點了點頭,“我知道。”
他不願意要她的孩子,以後都不會再願意了。
這樣的歡好和情事漸漸變成了一種常態,邢漠北經常會在疲累了一天之後,將她壓覆在客房那張床上不停地索取擺弄,他總是越來越有興致,越來越興奮,可她卻越來越空洞,越來越疲累。
她的工作本來就已經很忙了,再加上還要照顧在醫院裡的妹妹,還有他們父子倆,這麼多的瑣事已經讓她很難負荷,而最難受的,莫過於他的憎惡和深重的恨意。
她在床上已經學不會迎合和討好,只能任由著他去擺弄,經常結束的時候已經沉沉睡去了,早晨起來就會看到她的床頭櫃上放著一盒避。孕藥,那是一種無聲的警告,他在用這種方式強調,他不屑於要她的孩子。
由於她工作的繁忙,總是要不定時的飛往國外,每當這個時候家裡就會變得很空曠,父子倆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適應了有她在的生活,突然少
了這一道溫情,兩人都覺得有些不自在了。
邢漠北自己也很煩躁,過去她雖然不和他說話,可是那種如影隨形的感覺也至少讓他是安心的,現在她只是偶爾一兩天不在,他都會覺得彆扭。
那八年他究竟是怎麼過來的?想想都覺得自己可真是夠能忍的。
喬以薇比他們父子倆也好不到哪兒去,工作的時候也心不在焉的,甚至還在給乘客地遞水的時候打翻了杯子,讓乘務長好一頓罵。
可是一想到飛機降落了就可以看到他們,她又漸漸開心起來,然而喬以薇剛下飛機沒多久,剛開了手機就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待她接起來之後卻大驚失色,攔了一輛車就立刻趕去了邢喬的學校。
電話是邢喬的班主任打來的,老師在電話裡也沒有仔細說什麼,只是說邢喬在學校和同學打架了,希望家長能立刻抽時間過來處理一下。
她一路上都惶惶不安,她怕的不是要面臨賠償或者道歉之類的問題,而是怕自己的孩子會出什麼事。
母親對自己的孩子是無私的,可對於別人的孩子卻是自私的,喬以薇也不例外,她也是個母親,萬事面前都只能想到自己的孩子罷了。
這麼多年以來,她還是第一次接到學校的通知。
她有些忐忑的找上了班主任的辦公室,一屋子的老師都圍在一起看著邢喬的班主任,邢喬和另一個小孩垂頭喪氣的站在老師面前,可邢喬顯然更加不服也更加憤懣。
喬以薇敲了敲門走進去,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這一瞬間集中在了她的身上,雖然學校裡的老師對於邢喬都算知根知底,之前葉亦歡帶這個班的時候也總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鬧,可是葉亦歡帶班的時候總能化解的很好,這個新老師就不如她那麼會處理,遇到這種事第一想到的就是傳喚家長。
大多人對邢喬都是隻知其父不知其母,眼下她還穿著空乘服就趕過來了,自然是要讓人多看兩眼,就連那個和邢喬打架的小孩的父親也愣住了,大概是沒想到竟然遇上了這麼一位年輕漂亮的母親吧。
喬以薇抱歉的走了進去,邢喬聽到她的腳步聲,轉頭看了她一眼,忽然就不管不顧的向她跑了過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