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那我們就幹,要是覺得不值得,那就當我沒說,你把我扔河裡餵魚還是交給莫小魚,你們之間合作,那都是你的選擇,不過,我告訴你,莫小魚這個人是不會和人合作的,他已經做好了吞併這家公司的一切準備,只差這最後一擊了”。陳志河說道。
“什麼意思?”唐納德皺眉問道。
“就在不久前,這家公司最大的股東轉讓給莫小魚百分之二十的股權,現在莫小魚又到這裡來代表公司進行上市,而且莫小魚和公司的實際控制人都對外宣稱莫小魚將作為公司的法人代表,這下就給莫小魚控制這個公司的機會了,我知道,唐納德先生,您在芬克公司是有股份的,芬克公司是世界上最大的腫瘤治療藥物的生產商,我作為一個專業人士,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謝氏生物所產的藥物,對腫瘤的治療和遏制作用是芬克的五倍以上,但是成本卻只有一成左右……”
“你說的是真的?”唐納德問道。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我有騙你的必要嗎?實話實說,我本來是想做這件事的,但是沒想到半路殺出個莫小魚,把我的計劃都攪和了,我是不得已才求助你們的,我也知道你們的價碼,我在美國生活了很多年,知道利益交換才符合美國人的習慣,怎麼樣?可以考慮嗎?”陳志河問道。
他察言觀色,當點出來謝氏生物藥物的優勢後,他看到了唐納德的不自然,這也是他的軟肋。
芬克的藥物是天價藥,沒人知道成本均價是多少,但是在中國的醫院裡,一針芬克的針劑是三萬八千元左右,而這樣的針劑要每個星期都打一針。
這可不是一般人能消費的起的,印度人根據這種針劑的成分製造出了高仿的針劑,可是效果卻大打折扣,雖然價格便宜很多,但是在治療中大部分人還是選擇芬克的藥物。
而且中國的醫生也極力推薦芬克的針劑,醫生在這每一針針劑中能拿到多少好處,沒人知道,這是行業秘密,但是醫生開的藥越貴,到月底的工資和提成也就越高這不是秘密了。
以藥養醫已經把中國醫生的良知化解掉了,開最貴的藥物,做最多的檢查,拿最多的好處,這是普遍存在的現象。
在芬克的這種藥物正式進入到中國之前,其實早就在中國的醫院開始使用了,只不過手段更加的隱秘,因為這種藥不能在醫院裡銷售,所以主治醫生會告訴你加他的微信或者是QQ號,到時候發給你一個網路連結,從網上可以買到這種藥,醫生會透過這種更加隱秘的方式牟利。
陳志河是中國人,自然知道中國的醫療體系是怎麼運作的,如果能把謝氏生物這種藥物納入到醫保報銷範圍,這種利益來源將會更加的有保障。
這也是他極力勸著唐安德一定要把這家公司拿下的原因所在,因為這種利益不是看不到摸不著的,只要是拿下這家公司,利潤將像是雪球一般滾動起來。
“好,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唐納德坐在中國的太師椅上,皺眉說道。
“唐納德先生,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現在很多的美國公司都在盯著這家公司呢,如果一旦上市成功,這家企業的威力將使芬克黯然失色,甚至倒閉都是有可能的”。唐納德沉聲說道。
陳志河被帶走的同時,唐納德也陷入了沉思,他們和唐人街的華人很多年沒打仗了,戰端一啟,這件事誰能沾到便宜,還真是不好說。
“你,沒帶其他的衣服嗎?”莫小魚將林候送到了唐人街,就去酒店和翟偉剛和陳婉瑩會和了。
陳婉瑩一看莫小魚穿的很隨意,而且還是運動裝,問道。
“是啊,沒有來得及,我身邊也沒有女人,所以也沒人管我的事,就這麼邋里邋遢的來了”。莫小魚說道。
“行了吧你,你這是在標榜自己這幾天沒找其他的女人嗎?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