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藍色刀牆隱隱在其身前閃現。
畢竟;寬厚大刀不是武靈之體;僅是普通大刀;二品武技展示出來的效果要比林威虎的颶風劍技弱上一籌。“刀影;合”水藍色光幕迅速縮;淡藍色刀芒終於成型;刀型居然與陳權飛手中的寬厚大刀相同尺寸
同是雙重攻擊。
林威虎的颶風宛如一把尖刀一頭扎進陳權飛的巨浪之中;雙方不斷地消耗著;沒一會兒;巨浪、颶風消耗殆盡;藍刀、青劍終於相遇在一起;作為靈體存在;沒有激烈無比的火花;唯有盪漾而開的靈氣漣漪。
“呼~好險~”陳權飛輕拍胸口;長舒一口氣;有驚無險地躲過了這招殺招。但陳權飛腳下的動作更快;話音還在耳邊迴盪;整個身體宛如一隻利箭射向林威虎;寬厚大刀更如同一條瘋狂的銀龍不斷舞動著;其身後水月狼狂奔而來。
林威虎難以置信地看著不斷靠近的陳權飛;沒想到還能在大招之下迅速反擊;經歷過數場拼鬥的他反應極為迅捷;巨木劍向前刺去;進攻是最好的防守。陳權飛不敢直接與巨木劍面對面;自然閃到一旁;可身後的水月狼卻是不同;毫無顧忌地揮爪而上。
砰砰砰;聲音不絕於耳;巨木劍和水月狼互攻近二十餘招;陳權飛則是選擇在側邊遊鬥;不停消耗著林威虎的體力和武力。
比武正式進入白熱化;雖沒有開始時的壯觀;卻是更加兇險。
“住手不要再打了。”寂靜無聲的場地上;突如其來的一陣清脆嗓音刺透空氣;傳入眾人耳中;就連擂臺上的林威虎和陳權飛都下意識地停止了戰鬥;齊齊看向擂臺下方。只見自由大擂臺的北側;站著一名女子;雙十年華;面容嬌好;一身清淡裝扮;一根淡紅色帶子將一頭長髮系在一起。
“欣如;你怎麼;怎麼來的?”看著這張熟悉的面孔;陳權飛驚呼道;原來此女便是陳家二姐;陳欣如;也是引起這場七戰四勝制比武的因素之一。
“三哥;別打了行麼?和林家難道就不能和平相處麼?我和風哥兩情相悅;為什麼不能讓我們在一起?為什麼?”到後來;陳欣如的嗓子變得有些沙啞;雙眸中更是包含了淚水。
“欣如;你這是什麼話陳家與林家積怨已久;豈能是一句話能解決的?我絕不會同意你跟林威風之間的婚事;就算你們兩情相悅又如何?我們與林家的恩恩怨怨已經不是一門親事能解決的?哼;你問問林家林健術;他會願意有一個陳家的媳婦兒麼?”東邊陳家所在區域;當中而坐的中年人斥責道。
“二伯;您最看重的是您的面子吧。十年前;您慘敗在林健術伯伯手中;一直耿耿於懷;不斷地尋找能找回面子的機會;兩家在十年間比拼了多少回;您自己都數不清了吧;傷亡多少人;您又知道不知道?十年前;正因為您的事兒;大伯莫名失蹤;大哥一氣之下離家出走;您為什麼還執迷不悟?非要跟林家爭個高下?”陳欣如聲嘶力竭的呼喊;震驚了全場;原來;陳家和林家的恩怨都是陳家的現任家主陳旺勝折騰出來的。
“欣如;不要再了;有事回家再。”一直閉目坐在角落的巨漢終於話了。
“大哥;你難道不想知道大伯是怎麼死的麼?是他;是他暗中下的手;你以為大伯只是失蹤這麼簡單;沒有;當年的家主之爭;勝出者非常明顯;就是大伯;之後靈古城各大勢力合力舉辦的比武中;大伯卻是沒有到場;頂替他出戰的只能是僅次於大伯的二伯;這其中你就沒有懷疑過麼?二妹可以明確告訴你;是他;是陳旺勝在比武前一夜邀請大伯到清月樓喝酒;還在酒中下了毒;大伯就是這麼被害死的。”陳欣如不管陳旺勝不斷攀升的怒火;把知道的一切全部當中了出來。
“欣如;你是我害死了大哥;你有什麼證據?哼;居然敢對家主不敬;權飛;還不將你二妹抓起來;待比試結束;回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