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過。
“籲~”金破緊勒馬韁繩;兩匹駿馬長嘶一聲;穩穩當當停下。歐陽如煙立即掀開簾子;忙問道:“哥;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停下?”
金破指了指不遠處的路邊;道:“你看;那裡躺著一個人;一動不動;看其穿著應該是唐國人士;怎麼會躺在那裡呢?”
歐陽如煙走出車廂;並跳下馬車;道:“哥;先過去看看吧;萬一此人還有得救;我們幫他一下;也算做點好事;不是麼?”
“嗯~”金破放下馬鞭;同樣跳下馬車;快行幾步趕在歐陽如煙前面;不管前面有沒有危險;他必須保護好自己的夫人。
地上之人趴著;長髮散亂;右手伸出指著前方;淡藍色的長衫上繡著些古怪的圖案;腰間的紫色帶子同樣繡著繁複的圖案;令人看了眼花繚亂。金破蹲下將此人翻過身;第一眼見到的便是兩灘血跡;一灘在此人的嘴邊;另一灘在此人的腹部位置;伸出食中雙指探了探對方的鼻息。
金破回頭朝歐陽如煙搖了搖頭;表示已經斷氣了。前者低下頭仔細端詳了一下死者的面容;年約二十六七;瓜子臉;還算英俊;下巴還留著幾根鬍渣子;表情中帶著一絲滄桑;一絲憤怒;一絲無奈;一絲絕望。
“這人到底是怎麼死的?得罪了某個勢力;還是其他什麼原因?看其服飾;一定有點身份;會不會是家族或門派對手下的手呢?我該怎麼做;安葬他?萬一被對方知道;我豈無寧日?不安葬他;似乎太沒道義了?”
正在金破猶豫不定之際;應宣城方向傳來一聲怒喝之聲:“子;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殺死我家大少爺劫他錢財;納命來。”
“吼~”金破連忙抬頭一看;一頭帶著火色斑點的獵豹圓睜雙眸;張著大嘴怒吼一聲;冰寒的牙齒外露著;跨著巨大的步子朝金破二人疾奔而來;來勢洶洶;似乎有不置對方於死地不罷休的敢死精神。
獵豹的速度很快;金破急忙拉住歐陽如煙的手;帶著她迅速後退;停到馬車旁邊;同時大聲道:“這位朋友;恐怕你是誤會了;在我來到這裡之前;這位已經倒地不起;你看血跡的乾涸程度;就能知道此人死掉多時;怎麼可能是我下的手?”
獵豹守在死去大少爺的身旁;兩個身影奔跑著來到那人身邊;只見兩人的年紀相差不多;走在前面的稍稍年長一兩歲;大約三十;穿著的服飾基本相同;同為青色短衫加墨綠色長褲;只是當先之人右袖上繡著三條金色紋路;另一人只有一條;大概就是身份的區別了吧。
當先之人一聽金破所言;當即怒道:“哼;還在那裡胡謅亂造;你們就不能昨夜殺了我家大少爺;接著今天在趕來檢視;看看他是不是死絕了。哼;好狠的心機。孟慶;你檢視一下大少爺的傷勢。”
名為孟慶的青年抱拳應了一聲;快步走到死者旁邊;仔細檢查起其身體。聽完當先之人的話;金破有些惱怒;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古怪的想法的人呢。歐陽如煙則更直接些;指著那位擁有獵豹之靈的男子;怒言道:“喂;你怎麼不好好話?狗嘴吐不出象牙;什麼叫殺了他再折回來;我們有這麼傻;讓你們逮個正著麼?信不信姑奶奶打斷你的狗牙?”
金破想笑;以前對著不爽的人他自稱爺;歐陽如煙卻是自稱姑奶奶。但對面的那人卻是瞪圓雙眸;右手顫抖著指向歐陽如煙;雙唇還不自主地打著架。
“怎麼?不出話來了?哼;姑奶奶向來行得端坐得正;豈會為了幾個錢殺人越貨?你也太看你姑奶奶了;告訴你;朋友;他的死與我夫婦無關;識相的快快讓開;我們正在趕路呢。”歐陽如煙不饒人的繼續道。
這時;孟慶也檢查完畢;向著那人彙報道:“劉隊;大少爺的血中似乎有毒;估計死前還中了毒;另外腹部的劍傷極深;胸口還被人打過一掌。”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