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都醉;太丟人”
躺在床上;金破沉沉睡去;這一覺踏踏實實;夢到了天荒大陸的家人;夢到了金沙城結交的肖薇;夢到了神虎寨的眾兄弟;也夢到了魔夜城的窮追不捨。
夜幕降臨;寒風重新吹起;呼呼的風聲;在天地間肆虐。那屋簷下的冰凌在燭光下亮閃閃的;述著它短暫的生命;這一夜;神虎寨上下一百六十幾人;醉倒一大片;實屬神虎寨歷史上難得一見的一幕。(。。 )
第六七章 一年後
時光如白駒過隙;一年時間就這麼逝去;金破成了名副其實的神虎寨六當家;剛進寨那會兒;能信服的不到一成;可一年過去信服的人足有十成。
這當中的變化;不僅僅來自金破境界的突破;成為一名神虎寨最年輕的初級靈尊;更有他實力的展現。神虎寨乾的是搶劫一活;與那些運送貨物的護衛們難免大戰;一年時間;短不短長不長;金破參與十一回;有巧妙的設計;不費一兵一卒得到一筆財富;有親自率隊與那些護衛大戰三百回合的;更是救下了不少的寨眾。
金破做事沒有太多的要求;至今;只對向凌天提過一個要求;遇到寧山城鳳來鏢行的車隊搶歸搶;能不傷人性命便不要殺人。金破當眾解釋過;鳳來鏢行有幾位他的兄弟;雖不是出生入死;但也交情深厚。
那會兒;向凌天只是大笑幾聲;輕拍了金破幾下肩膀;重情重義之人;向凌天敬重;再者;繞了那夥護衛鏢師的性命實在不是什麼大事。
天矇矇亮;神虎寨偏僻的院;傳出一陣又一陣長劍劈空的聲音;原來是有兩人在練劍;一人面色黝黑;一人身材瘦弱;金破則是站在臺階上;認真觀看。
院中二人停止練劍;金破才走上前;點評道:“孔沉風;你的劍太硬;這飄渺劍技需要的是以柔為主;以剛為次。姜一風;你的手上功夫已經成熟;可你的步伐生疏的很;每一步都有些偏差;到最後六步;根本就是完全錯誤。你們到邊上去;我來演示一遍。”
這是半年前;孔沉風率先要求金破教他一下劍技;只是眾人生活相對散漫自由;真正練劍的時間不多;所以半年過去孔沉風的劍技只算是剛剛登堂入室;未把握飄渺劍技的精髓。
至於另一人;姜一風;年紀不大;不過二十一二;是家鄉鬧了蝗災;顆粒無收;只好出來流浪;半路被返程的金破見到;便收留下來。此子悟性不差;雖然目前還只是九丹丹士境界;可金破相信;不出十年;這子定能獨擋一面。
孔沉風、姜一風提劍走到屋簷下;目不轉睛的看著金破演練飄渺劍技。青光一閃;青靈劍已然握在手中;身形一晃;腳步快而穩;手上青靈劍變幻莫測。別人或許看不明白劍的軌跡腳步的神妙;而學過此劍技的二人卻是目光閃閃;心中驚奇和領悟不斷;不知不覺居然陷入閉目沉思。
金破早已收劍;瞧見孔姜二人似有領悟;便走到院中角落;坐在石凳上;笑看二人。靜等片刻;孔沉風當先醒來;衝金破微微一笑;走到院中央;一招一式緩慢使出;其中的韻味正和了金破所的柔中帶剛。
這時;姜一風同樣醒轉;走到院子空曠的一角;雙腳一錯;生動的步子在他的控制下展現在金破面前;雖然有些地方還是有些不足;卻比之剛才好處很多。
等二人練完兩趟;金破才起身對二人道:“今天早上差不多了;回去洗一洗;我先去食堂吃早點了。”
“好不負責任”二人低聲埋怨一句。
用過早點;金破來到寨前演武場。
去年的收穫較之前年還要多出兩成;故向凌天決定;這一年的前三個月;好好練兵;讓神虎寨的整體實力上一個臺階;這總教頭一職;由他擔任;並指定了唐元輝、金破兩名副總教頭;真正的全部是此二人來監督指導的;向凌天成了甩手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