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麼?囂張什麼
“在下王東銘;兩位可是自圓石城而來?”銘官爺抱了抱拳;恭聲道。
金破嚥下一口麵條;打量了一下王東銘;是普普通通中年人;開口道:“是又怎麼樣?你找我們何事?”
王東銘立即一笑;指了指金破的腰間;輕聲喜道:“在下看到公子腰間的木牌;所以才過來找你們二位的。兩位可是與邪鬼宗有所關聯?”
金破和歐陽如煙立即停下手中動作;有點吃驚地看著王東銘;心道;這找來的太快了些吧;前者當下收好刻著骷髏頭的木牌收好;低聲道:“正是;你便是程琳琳的聯絡人?”
王東銘一聽此人居然連少夫人的名諱都直接出來;立即躬了躬身;更加氣道:“兩位;在下正是少夫人的聯絡人;這裡話不方便;不知可願意去寒舍敘一二。”
金破看了看歐陽如煙;道:“你稍等一下;我們吃完便跟你走。”
王東銘自然不敢不;靜立一旁;一邊等待著一邊打量著這對年輕男女。男的普通到了極點;站在大街上;估計會認不出他;女的美麗至極;至少自己見過的年輕女子中;能排在前三。
吃完早餐;跟在王東銘身後在天東城的大街巷東拐右彎;最後停留在一扇竹籬笆大門前。金破扭頭四處瞧了瞧;這邊的住處大都差不多;都是籬笆圍牆;或大或的院子;一間不高的房子。
“兩位;這裡就是我家;請進。”王東銘開啟籬笆大門;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金破和歐陽如煙走進院子;趁著王東銘關籬笆大門的機會;隨口問道:“王兄;你的家人呢?難道你是一個人住的?”
王東銘傻傻一笑;顯得非常憨厚;一點也沒有對二的蠻橫;道:“這倒不是;我家婆娘和兒子都回了老家;這不是快過年了麼?兩位;快進來吧;我幫你們倒杯開水;實在歉意的很;寒舍簡陋;也沒有好一點的茶葉。”
二人坐下;金破笑道:“無妨。”王東銘轉入廚房間去取杯子和水壺去了。
突然;金破的腰際被歐陽如煙捅了一下;前者忙轉頭;輕聲問道:“如煙;什麼事?”
歐陽如煙指了指大廳中央;道:“哥;你看這圖是不是很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
金破順著歐陽如煙所指望去;卻見大廳的中央掛著一幅圖;畫的是一座巍峨山峰;磅礴的氣勢彷彿要從畫裡噴薄出來似的;極為震撼。這時;王東銘正好從廚房間出來;看到兩人緊盯著中央的山水畫;當即笑道:“這畫畫的便是天荒山;怎麼樣?被氣勢震撼到了?呵呵;第一次看這幅圖都會有這種感覺的。”
金破收回目光;疑惑地道:“王兄;你;這就是天荒山?”
王東銘道:“是不是跟你想的天荒山有些不同?沒錯;天荒山天荒山;讓人第一感覺;它就是光禿禿的;罕有樹木;其實不然;它全山被茂密的樹林包裹。從這張圖上看;以及來自城中那些老人的述;天荒山分為主峰和副峰;主峰高約三千餘米;副峰稍低;也有兩千米左右。”
見金破二人沒有打斷自己;王東銘繼續道:“山上靈氣濃得恐怖;據;副峰上有個湖泊;多少大我不太清楚;如果能在裡面浸泡三天;等於修煉近一年;甚至還能讓人突破天塹的限制;那湖是靈氣之湖。此次進城的武士大半會是衝著它來的;不過那幾乎是個傳;歷史記載上從未出現過。”
二人哦了一聲;歐陽如煙問道:“王兄;你還是程琳琳佈置下來的任務吧;好讓我們夫婦二人心裡有個準備。”
“好。”王東銘點點頭;“少夫人讓人於半月前送來一封信;信上;你們二人將在不久之後來到天東城;讓我主動聯絡你們;她佈置的任務是;待天荒山開啟;直接前往主峰群殿正中的聚心殿;到了那裡靜等一段時間;她便會趕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