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除非我失去了記憶;否則肯定不會記錯”金破斬釘截鐵道。
“那你的家人呢?”虞成輝有點激動。
“呃……叔叔;你為什麼開始關心我起來了?”金破鬱悶道;剛才還是一副冷不冷熱不熱的樣子。
“你沒回答我呢?”虞成輝似乎沒聽清金破的問題。
“她在老家;”金破想了一會;又補充了一句;“不過;你們是找不到的。”
“金破;照你的意思……兩個傳言都是假的?”苗冬星訝道。
“廢話;我昨晚來得晚;你是沒看到;可晚上哪裡會有那麼多的人?早上我還在睡大覺;哪裡有時間處傳播謠言?全是假的罵的;哪個混蛋要整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金破氣道。
苗冬星隨意地勸了幾句;不一會兒;馬車便停下了。
外面的車伕恭敬道:“五爺;家到了”
虞成輝掀起車簾;讓金破和苗冬星先走。下得馬車;金破抬頭一看;這虞家還真當是氣派;比歐陽府威風的多了;那大門;足足有丈許高;兩個銅環比腦袋還大些;門口兩側的石獅子更是威武不凡。
“進去吧。”虞成輝招呼一聲;與虞根燦二人匯合;大步走進虞宅;金破和苗冬星對視一眼;只好跟了進去。
虞根燦倒是沒有為難金破二人;還給了座上了茶;另外;孟長生已醒;就坐在金破的對面;臉色略顯蒼白;不知道是金破的那一劍造成的;還是那古怪秘術造成的?
虞成輝恭敬地衝上座的虞根燦拱了拱手;將馬車上;金破與苗冬星的談話原原本本地講給在場的數人聽。一聽之下;孟長生臉色突然泛起一陣紅潮;怒火道:“放屁;金破;你到了現在還在裝?這不是你弄出來的;難道真有鬼在後面三道四不成?”
“孟長生;這裡是虞家;不是閒來棧;你識相點。”虞成牧立刻站起身;指著孟長生怒言道。
虞成牧乃虞成輝的親哥哥;二人都是虞根燦的親子;相差三歲;同輩中行三。
“對不起;虞銀將;末將一時糊塗。”孟長生這才意識到他現在是在虞宅;當即拱手道歉。
“你心中有氣;實屬正常;但在大庭廣眾之下貿然出手;就是你的不對。想當年;你是第一批從決鬥營裡走出來計程車兵;本來仕途可謂是一片平坦;然而就是你這衝動脾氣;不斷地影響著你。孟長生;你真該好好反省反省了。”虞根燦的若無其事一般。
“這……”孟長生一時無語。
“從你們三人的講述中;我可以出幾點來。”虞根燦淡然道;“第一;金破是孟長生你過去的時候才醒的;這我就有個問題了;金破;你是多晚睡的?昨夜婚宴結束;大約是十點左右;就算你走得再慢;兩個時肯定能到閒來棧;身為一名高階武士;居然睡了近九個時?”
金破淡淡一笑;起身抱拳道:“在下多喝了點酒;回到棧的時候;又遇到了一位朋友;就跟她找了處地方閒聊了一下;回到棧差不多一點有餘。大概是因為很少這麼晚睡;所以起來的有些晚。”
“你的朋友是誰?找來對峙一下。”孟長生冷冷道。
“虞將軍;我的朋友不喜歡見人;來你們也不會相信;我與她也只是一個月的交情;聊得來所以就成了朋友。”金破實話實。
“哼;虞將軍;這子就是餬口亂謅;可別相信了他。”孟長生道。
“相信還是不相信;是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虞根燦有點氣惱;都統居然敢左右老夫的思想;簡直豈有此理
“是;末將不敢。”孟長生被前者的氣勢一震;旋即抱拳認錯。
“第二;”虞根燦不管孟長生的態度;繼續道;“你昨晚為何留手?”
金破笑著道:“我擔心真打起來;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