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威、田風、蔣經三人看著蔣重的目光崇拜到了極點;老大(大哥)果然不同凡響;真是了不起;沒好好的繫住;估計在這狂猛的大風下人也會被吹飛的吧?
接著;黃豆大的雨滴;一粒一粒地從天而落;打在木箱上“啪啪”作響;承受住飛石的攻擊之後;再次受到音波的攻擊;今天的金破有點想瘋掉的衝動。
樹下的四人也是狼狽到了極點;別看那只是雨滴;可砸在身上跟山寨版的冰雹似的啪啪作疼;紛紛抱著頭蹲在角落;像是犯了錯的孩子;武力同樣被運轉起來。
最慘的當屬那匹棕黃色的馬;雖不是良馬;卻也是年輕力壯;可其身上繫著的韁繩將其固定得死死的。巨大的雨點落在身上;痛得它嘶嘶亂叫。
沒有人去留意這強風暴雨持續了多久;等風停雨歇;蔣重四人終於重新站起;看著周圍一片狼藉;心驚不已。狄威難以置信的問道:“老大;這風這雨是……是怎麼回事?”
田風和蔣經看著蔣重;後者指著這一片狼藉道:“聽過烈暴吧;也許這就是。”
三人張開著大嘴;不敢相信;田風訝道:“就是夏日裡四處亂竄毫無規律的暴風雨?”
蔣經呵呵笑道:“居然會遇到傳中的東西;大哥;會不會是老天想告訴我們什麼?”
蔣重看看天;搖頭道:“不知道;我們還是接著趕路吧;明天就能感到鳴音山了。”
木箱中;金破聽著“烈暴”二字;根本無法理解;接著田風的解釋令其震驚不已;還有這種東西?
“這天是要變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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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章 鳴音山上的大人
風停雨歇;蔣重四人簡單的換了身衣服;將溼透的衣裳隨意地放在了木箱上;稍稍整理一番後;蔣重拉著棕黃色馬匹再次走上那條大道。
這時的大道上;鋪滿著斷枝綠葉;倒是給土黃的路面增添了不少生機;猶如一幅巨型畫卷在腳下鋪開。因地上的樹枝不少;馬車顛簸不斷;在第一次顛簸的時候;金破使勁地踢了幾腳木箱;可那四人絲毫沒有理會自己。
“嘿;還真是怪了;我可是不定就會成為你們大人的義子的人;怎麼就這麼待我呢?信不信爺做了你們的少主;一個個把你們關起來餓你們幾天再。哎呦;再震下去;我的骨頭都要被震散架了;你個孃的;就不能幫爺撿掉那些較粗的樹枝麼。”
一邊疑惑著一邊咒罵著;金破心裡舒坦不少;可每震動一次;便沒有了折騰木箱的心思;只好暗運武力減緩一些顛簸帶來的難受感覺。
“大哥;是不是就在前面了?”蔣經的聲音傳到了金破的耳中;立馬令後者振奮了一下精神;豎耳細聽。
“嗯;還有一里地;就到了鳴音山下的風鳴鎮;蔣經;你只來過一回吧?”蔣重沒有了不易接近的冰冷;反而是略帶著恭敬之意。
“老大;我和田風也是隻來過兩回而已;這回要不是這子的緣故;估計要等到半年後才能再次見到大人的廬山真面目呢?”狄威愛話;看蔣重開啟了話匣子;自然是不會少了他的份。
“狄大哥;你不是來過兩回麼?沒見到大人?”蔣經好奇地問道。
“沒有;是來了兩回;每次他只見老大一人;我們都是由他手下的一名幹部陪著;話而已;不過那幹部……”狄威不是傻瓜;在人家地頭上其壞話;一旦被其知道;被暴打一頓算是輕的;所以他走到蔣經身邊;在其耳邊低語道:“那幹部明擺著就是看不起我們這些歸降的人;不過;你收斂一下你的嘴;人家身份擺在那裡;胡言亂語可要不得;到時候就算老大是你親大哥;也保不住你的。我可是提醒你了。”
蔣經有時候話確實不經過思考;快人快語;經狄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