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鑿痕。
“這裡什麼也沒有;為什麼要設個機關呢?難道在地上?”
金破又看向地面;地面鋪著一層土黃的塵埃;“呼~呼~呼”;連續吹數口氣;灰塵漫天飛起;迅速退到石室中;靜等灰塵落下;待再次靠近密室;並用火把一照;出現在面前的是一幅圖案。
圖案呈圓形;大約磨盤大;盡是一些簡單到極致的線條;但組合在一起;卻令金破這個活生生的人感到一絲恐怖到極點的氣息;不是毀滅的氣息;像是充滿生命的氣息。
“這是什麼?”
放下火把;金破一邊嘀咕著;一邊伸出右腳在圖案上輕點幾下。
“嘭~”
一道白色光柱突兀地衝天而起;未等金破有所反應;他就被吸進光柱包裹起來;銀光跌落在光柱外邊。與此同時;丹田內的武氣開始自動運轉;運轉的軌跡竟與平常完全相反;金破意識到身體內武氣的反應;想停止它的執行;更是發現根本阻止不了。
一周天的運轉需要多長時間;很短;就在武氣回到丹田的瞬間;狂暴而濃郁近似液化的天地靈氣透過體表的穴位或者毛孔瘋狂地鑽進金破的身體裡。
“啊~”
撕心裂肺的痛傳到金破的腦海;這痛遠勝那次凝丹的時候;好像全身的肌肉和經脈都要被擠碎一樣;這時的金破根本沒有時間和精力去注意丹田內的變化;堅持不到五分鐘;金破暈了過去。
丹田之內;氣旋已形成;沒有一個角落是平靜的;到處充滿了狂暴。渾身上下的經脈早已不堪重負;有部分甚至已被擠爆;如果現在有人看一眼金破;肯定以為此人活不成了;一絲絲鮮紅的血液慢慢地從身體的表面滲出;整張臉上同樣是鮮血。
這樣的狀況一直持續到金破的經脈全部被擠裂;甚至身上不少肌肉也不能倖免於難。光柱依然是那麼的白;絲毫沒有淡化。
不知道過了多久;光柱內;金破體表的鮮血已經凝固;衣服與面板緊緊的貼在一起。天地靈氣依然濃郁到極致;卻已不再狂暴;金破丹田內的武氣也漸漸變得安分。
只是;丹田中心的氣旋;轉得更加快速;眼睛早已不能判斷出它是在轉動的;若不是不斷地有同化的天地靈氣灌注到裡面;絕對是不能發現的。
許久;光柱稍有淡化;金破丹田內的氣旋已經大得不能再大;最中心處竟出現叮咚的水流聲;氣旋也隨之變。當最後一絲氣態的武氣變成液態;懸在丹田內的液狀武氣一點點匯聚成一個圓球狀;接著;從最中心位置開始;由內而外地凝結起來;就像水結冰一樣。
不多久;金破的丹田內出現一顆山核桃大的圓丹;分為三色;青、紅、白;其中以白色居多;足佔去六成;而青色佔去三成半;紅色只有一點。
武丹重新出現的剎那;一股磅礴的武力自武丹鑽出;瞬間佈滿金破的所有經脈。破裂的經脈竟在這股嶄新的武力支援下漸漸被修復;包括那受傷的肌肉。
光柱消失不見;金破站直的身子沒有光柱能量的支撐;終於癱軟在地上;身子下方的那個磨盤大的原型圖畫也寸寸碎裂;最後變成了粉末。
良久之後;金破才悠悠醒轉;身上並沒有什麼疼痛;就好像剛才的痛苦是做夢一樣;可是身上留著的那一層血痂真真實實地在告訴金破;有事發生。隨即;金破盤膝而坐;將神唸完全放出;觀察其體內的變化。
這一看;金破無法再合攏他的嘴巴;經脈被拓寬了三分之一;丹田內一顆三色武丹正穩穩地盤旋在其中;散發著奪目的光芒;一股比以前強大不少的氣勢淡淡地向外擴散。
“三階武丹?”
金破驚撥出口;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怎麼可能?”
使勁在大腿上掐了一把;真切地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