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有模有樣;只是威力好像沒什麼特別的。
他不知;三天時間已經趕了近五百里路;他不是騎馬而是光憑著雙腳;著實不容易。第四天;他的雙腳上磨出了水泡。都男人應該對自己狠一些;金破就是這麼做的;他直接抓破水泡;然後用布條將雙腳纏住;再穿上鞋;照樣全速趕路。
五天時間後;他的精神倒是依然健旺;可是他的身體有些吃不消連續幾天的永續性高強度運動;渾身疼痛難忍;骨頭好像要散架似的。第六天;他的速度慢下來不少;休息的時間也長很多。不過;除了晚上睡覺的時間除外;其餘休息時間的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在研究斧法武技以及不斷的練習。
七天後;他終於看到了自己的家鄉;霧陽縣。晨光中的縣城;已經有人開始忙碌起來;有些人在開店門;有些人早就在街上擺起了攤;甚至有人一早就出城上山去砍柴。金破的身體恢復得很快;兩天下來;恢復了九成;他懷著激動的心情邁著緩慢的腳步;走進縣城。
霧陽縣還是老樣子;什麼都沒變;一年零八個月零二十四天;金破的心裡從來沒有忘記離開的天數。他快步朝著自己的家跑去;很快;快的讓人以為是一陣風吹過。
家門緊鎖;門口也沒有掛著白布;金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自己從圖原城出發;至今已有五十幾天;難道……難道爺爺的五七已經過了?
金破想也沒想;掄起銀光;使出斧法武技中的其中一招;“轟”;金家的大門直接被金破的銀光轟碎;片片碎末朝裡飛去;灑滿一地。金破絲毫不在意大門怎麼了;跑進家裡;扯起嗓子大喊道:“爺爺;爺爺;爺爺。”
大門被轟碎的聲音早就驚動了金家的眾人;那三聲“爺爺”更是震得眾人耳朵嗡嗡直響。當金言夫婦;金雲夫婦;金文夫婦;金樹金洋金冰三兄妹等九人出現在大堂之時;看著門口緊張萬分的金破;以及破得不能再破的大門;都一個個哭笑不得。
“大伯;爺爺呢?”金破抓著金言的衣袖;雙手抖動著;聲音也在發抖。
“破兒;你爺爺沒事;你怎麼能把自家大門砸成那個模樣呢?哎呀;我就跟爹;不能用這招;他就是不聽;二弟;三弟;你瞧瞧;這一嚇唬我們的破兒;我們金家的大門就報銷掉了。”金言埋怨著。
“大伯;你是;爺爺什麼事也沒有;釘子的是假的?”金破有點糊塗。
“是;你爺爺只是想你了;想親眼看看你;耍著孝子脾氣;一定要騙你他病重;那樣你肯定會回來的。萬萬沒料到;這一句話;讓我們家的大門遭了秧。不過;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一年多沒見;長高了很多。”金言身為長兄;有絕對的發言權。
“原來沒事呀。二伯;二嬸;爹;娘;看你們臉色就知道你們身體很好。大哥;二妹;三妹;別來無恙吧。大哥;你已經到了氣動九層啦;進步很快呀。二妹;三妹;怎麼才一年沒見;漂亮這麼多;二哥都不認識了。”金破挨個打著招呼。
“破兒。”
“二弟。”
“二哥。”
“破兒;你這回回來;是不是不再出門了?”金文抓著金破的雙手問道。
“爹;我還要回去;歐陽家待我很好;現在他們缺些人手;我不能一走了之。不過;我在家怎麼也會待上十天半個月的;好好地和你們聊一聊;聚一聚。我都已經一年零八個月零二十四天沒見到你們了;好想你們。”金破將他的父親緊緊抱住;十七歲的金破已經和他的父親一樣高了。
“破兒;你還是先去你爺爺那裡看望看望爺爺吧;他可是一直在唸叨著你;每次你的來信;他都會看上七八遍才肯放下。”金破的二伯金雲拍著金破的肩膀道。
“恩。大伯;二伯;爹;我先去竹屋那裡看看爺爺。這個……這個大門的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