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露在手外的兩顆金蟬子,赤扎桑嘿嘿地笑起來:“美人,我勸你別枉費力氣了,難不成你只有三招奪命,然後就是這般給人撓癢癢的力道了?啊哈哈。”
紋絲不動!僵持裡司徒文姬竟然抽不回她的鞭子,奈何另一頭已經被藩王赤扎桑死死攥住,心生力氣不續之感。
赤扎桑淡淡地譏誚她道:“怎麼?你的嘴上功夫也不行了嗎?嘿嘿。堂堂的幽煞門朱雀護法使,卻是這般今非昔比,難道是日思夜想著那個姓朱的小子,把這一身的武功都荒廢了嗎?”
“住嘴!”司徒文姬恨然語,一扯手中皮鞭,藉著對方的力道,飛身疾進,右足猛踢向赤扎桑的襠部。那是人體最薄弱的部位,任你武功高強。此地也是不堪一擊。
眼見司徒文姬迅猛的右足已經踢到跟前,赤扎桑鼻子哼了哼,抓住皮鞭的右手一帶,從旁牽引,同時側身避開對方來勢,便瓦解了司徒文姬的雷霆一擊。
一陣香風蕩起的真氣橫過身旁。瞅著司徒文姬近前的倩影,赤扎桑眼中淫~意激盪,然而電光火石間,竟分明看見欺身而過的司徒文姬,左手袖子裡翻出了一道劍光。狠狠地刺向他的腹部。
“嗯?!!!”赤扎桑鼻息沉哼,氣運無極,沒有料到司徒文姬狠辣至此,竟然還有一招袖裡乾坤,其人已經是來不及躲開,急忙左手起處,抽出的彎刀帶起了一片刀光擋了過去,同時撒開了右手的鞭子,蹬足猛退。
“噹!”的一聲刺耳,堪堪在司徒文姬刺中他的時候,格開了來襲的短刃,尤是驚得他一身冷汗。
司徒文姬終究不如對方功力深厚,兩人真氣的對撞,反被他逼得‘噔噔噔’急退開去。
“哼哼,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赤扎桑怒目斥責道,卻見她翻手已把手中利刃藏回了袖裡。
“你能活著離開斷天涯再說吧。”司徒文姬冷冷回答他道,然暗自強壓下體內翻湧的真氣,這些日子來的渾渾噩噩,一身武藝到底還是生疏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赤扎桑卻嘿嘿笑語:“有趣!有趣!太容易得到的就沒多大意思了。”言罷竟豪情壯志起來,長刀猛然出鞘當空一劈,氣勢如虹處刀鋒如山影亂,一刀竟如萬刀橫空,鋪空的白芒裡是森森的殺氣。
司徒文姬也不由一驚,自襯若是這一擊是向著自己,只怕九死一生矣。
刀光還在半空刺目,彎刀卻早已經歸鞘,赤扎桑瞥見了司徒文姬眼裡的一絲驚歎,得償所願般自得意滿起來。
“呵呵。。。”司徒文姬卻忽然衝著他冷冷笑了兩聲道:“等你遇見他的御氣神劍的時候,你就知道什麼才是高手了。”言罷同樣一點不掩飾她的鄙夷,從始至終的不屑。
“哈哈哈。”赤扎桑仰天長笑,那渾厚的功力散發出來,讓一旁的司徒文姬耳膜震然,只見他笑完後對司徒文姬道:“我此番中原來,不但要征服你這冷豔的美人,更是要尋你們這些所謂的中原武林高手消遣寂寞的。嘿嘿,別怪我先提醒你一點,我才是你們幽煞門的唯一希望,只有我才能幫你的義父去抗衡他們。”
“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司徒文姬冷笑。
“可憐?”赤扎桑難以置信地大笑道:“竟然有人敢說本王是可憐之人?!!”
“怎得?你還能殺了我嗎?”司徒文姬寸步不讓的相激道。
赤扎桑努了努嘴半眯著眼,瞧著眼前的司徒文姬,這個就快要做他的美妾之人竟玩味起來:“殺你?我可捨不得,但是聽你這麼說,我倒是很期待跟他一戰了。”說著竟緩緩地抽出了手中的彎刀,當空比劃幾下,復仔細端詳著那飲血無數的刀刃,眼中精芒灼烈:“十方亂世,戮力稱王,看我混世魔王的能耐。”
“切!”司徒文姬聞言哂然道,不屑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