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聲說:“等會我與妙衝散人對決,聲勢肯定會很大,時間也會久一些,第七上人的排名在下要定了,到時候你千萬不要離開,今天,就在今天,了結此事。”
聽到此話,黑巫上人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心中詫異:“佛祖上人難道要在今天動手嗎?不好,財神與琴師肯定動了,這可比預先估計的時間提前不少,此地不宜久留。”
片刻後,只聽“轟”的一聲,偌大酒樓成為廢墟。田茂平學富五車,除了精通機關術,對於建築學也有涉獵,掃了幾眼便摸清酒樓薄弱環節,與妙衝爭鬥中特意製造混亂,黑巫上人隱遁而去。
“嗯,對得起妖蠱了,與黑巫上人再無瓜葛,以後他來侵犯。就是生死大敵。”
施展全力對付妙衝,此人劍法顯然下過一番苦功,尤其是他地巨劍開裂分離,形成八十一支黃金小劍,收發隨心,於身前組成劍陣,明晃晃閃出千百道無形劍氣,若不是紫殺劍自成方圓,根本無法抵擋其攻勢。
同門鬥劍時有發生,不過在山城大打出手並不多見。尤其是毀壞私營建築,屬於觸犯門規,應當由戒律院明正典刑,田茂平身為執法者知法犯法,然而上面有人打過招呼了,所以根本沒人來管。
酒樓成了殘垣斷壁,吃飯地弟子飄到空中觀看,少婦毛靈芝也站到一塊懸浮圓盤上,緊張的盯向戰場。
田茂平一心想讓黑巫脫身,嚴重低估了妙衝散人的實力。八十一支黃金小劍獵獵生風,與紫殺劍碰得火星四濺,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劍陣緊緊包圍,真個作繭自縛。
沒辦法,只好拼了。紫殺劍灑出點點銀光。發出輕微嗡鳴聲,漫天寒霜飛度。
妙衝散人驚覺不妙,舌頂上牙堂,狂催真元,手裡黃金主劍狠狠一抖,畫地為牢,困住敵人。
“好難纏地傢伙,一點機會都不給。”田茂平鼻凹鬢角見了冷汗。他地劍法確實精妙絕倫。可惜截脈之後無法施展較大殺招,所以衝不破妙衝的封鎖線。
咬了咬牙。決定比拼耐力,截脈封存大部分力量不假,可是原有根基還在,維繫時間會變得更加持久,唯一需要顧慮地,是無法適應對方的攻擊強度,這一點需要交給強大精神韌性來解決。心神沉入古井無波狀態,感覺周圍事物一下子變慢了,黃金小劍執行軌跡稍稍浮現,見招拆招,穩紮穩打。
太陽西斜,黃金小劍還在死攻,妙衝心裡那個鬱悶啊,心說:“好個歐陽皓天,這種狀態也能巍然不動,令人佩服!此子能有今日成績,看來不是鑽營得來的,而是有著實打實真功夫。他所使用地劍法極為高明,圓轉如意,自成一系。更叫絕的是,每每準備狂催真元發出雷霆一擊,卻總能被他以不可思議方式壓制住,從而不得不與之比拼耐力,難道就此罷手嗎?”
這時候,田茂平首先沉不住氣了:“妙衝散人,劍法上你我不分軒輊,今日賭鬥到此為止如何?來日我們再做計較。”
並非怯戰,而是發現有些不好苗頭正在滋生,那個言語惡毒的少婦請來了二十幾名劍客,緊緊圍在最外面,同時不停在酒樓外圍插上三寸高玉牌,若是拼得精疲力盡,豈不成了她的甕中之鱉?
一個普通人對付一個修士,面對面較量自然毫無勝算,傾其家產,請人幫忙,卻另當別論。若是敵人虎落平陽,那樣勝算就更高了。
“妙衝,謝謝你幫我,此地已佈下太乙神雷,為了幫我祖父報仇,不能讓歐陽皓天有機會逃竄,所以你也一併葬在裡面吧!來生我毛靈芝做牛做馬,報答你的大恩大德。”少婦說完揮動手中玉牌,眼角縈繞著一團戾氣,發瘋似的大笑起來。
“咔”數十面玉牌斷裂,妙衝大吼:“臭婆娘,我們是君子之戰,你把本散人也一同算計在內,該殺。”
再想有所行動,為時已晚,酒樓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