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緊鎖:三皇子如此戲弄舒雅一個啞巴,很好玩嗎?或者爺高高在上,可是,舒雅也是人,不是暖床的丫頭。
啞巴!
暖床!
無論是哪一個詞,都似乎很絕情地在控訴什麼。
宗政無由眨了眨眼睛,看了看紙上的話,急忙為自己最敬愛的皇兄解釋,“舒雅姐姐,你這樣才是傷了三皇兄的心呢~”
“無由!”宗政無傭呵斥。
扁嘴,委屈的表情在宗政無由臉上掛著,“舒雅姐姐都忘記了,你還在那裡彆彆扭扭的,真不明白你,你走開,我自己和舒雅姐姐說。”
一掃稚氣未退,宗政無由不由分說地,拒絕了宗政無傭的警告。
一張白紙,遞給了宗政無由。
“是的是的!”宗政無由點了點頭,“舒雅姐姐,你和我們關係好好的。我和你說,那一次,無由和三皇兄去狩獵,誤打誤撞地,射傷了你的白狐,那個時候,你可是不依不撓了好久呢。”
宗政無由看著舒雅眨了眨眼睛,繼續訴說…
這一系列的對話,在差不多的時候,被“恰巧”出現的楠嫻很好的打斷了。
“見過三皇子、十六皇子!”楠嫻恭敬著。
“起來吧。”
“謝皇子,太子殿下和遠王移步宴廳,正四處找著三皇子和十六皇子呢。”
“行了,本皇子知道了。”
“是~”楠嫻點了點頭,這才對著舒雅體貼入微地“舒雅小姐,你病體未愈,如何能在這吹那麼久的風呢?奴婢陪你回屋吧?”
見舒雅點頭,宗政無傭也只能這樣子看著。
舒雅只是匆匆回頭,朝著二人一笑,便隨著楠嫻離開了。
在其他人的指引之下,這宗政無傭和宗政無由,自然也沒有了機會,可以多加接觸了。
只是…
看著舒雅的背影,宗政無傭有些擔憂。
“三皇兄,我們為什麼不告訴太子,我們認識舒雅姐姐呢?”
“你忘記了,舒雅為什麼來我們瀧梅國?”宗政無傭嫌棄地,看了宗政無由一眼。
“不就是因為殺父仇人是…”宗政無由捂住了嘴,是的,他被興奮和激動給衝昏了,舒雅姐姐說過,她的殺父仇人似乎和太子府有關係,此時此刻,自己若是說了,依照太子和三皇兄的爭鬥,必然會殃及池魚的。
瞥了一眼宗政無傭,宗政無由長長嘆氣。就由這太子和三皇兄的性子,此時此刻,不正是大開殺戒,尋著藉口的時候嘛?
三皇兄的想法,是想保護好舒雅姐姐,至少,在舒雅姐姐的病沒有好轉的時候,必須仔細著。
只是如今這一切,更加如履薄冰。
“舒雅只怕也是潛意識地,回到了這太子府才是,如今之際,必須要保護好她,幫助她把遺忘的,還有啞了的嗓子給治好。”宗政無傭無奈,若是以前的他,必然不會如此,可是如今,愛之一字,果然是傷人。
眼角餘光瞥見那句暖床和那句啞巴,就令他的心刺痛起來。
這一邊,是宗政無傭和宗政無由的對話,那一邊,舒雅也急忙將自己知道的訊息,匆匆回稟。
一步入隨園,服下了解藥的舒雅,便一字不漏地,將一切重演了一遍。
朱顏惜也沒有想到會是如此的情況,一時半會,有些詫異。
“宗政無傭對情兒有情?”
“是的,閣主,屬下十分確認。”
“若是如此,這宗政無傭,還是痴情人呢,只是,為什麼不敢告知我們?”朱顏惜皺眉,對了,這個才是最大的問題。
“這一點,屬下也詫異著,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這宗政無傭和宗政無由,和情兒小姐的關係,不然是不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