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臺青青一陣緊張地,看著宗政無賀舉起酒杯,思索著如何解救。
這催情粉,雖然不是什麼毒藥,可是,誰能知道,這遠王的想法是什麼,既然用了,必然有他的想法,令敵人得逞的事情,出來就不是明智的。
此刻,遠王落座在左側下方,墨臺青青故作勾引之狀,不小心地,跌落在宗政無賀的懷中。
極其細微的聲音,傳入了宗政無賀的耳中。
“催情粉在酒杯上~”
宗政無賀抱住了跌落的墨臺青青,眼眸看著墨臺青青,有些許的柔情流露著,在聽聞墨臺青青的話語後,嘴角上揚,“我知道。”
自然,這一切落入其他人的眼中,可就是不一樣的滋味。
雲側妃看著一旁的萍孺子的憤恨的表情,一杯薄酒下肚,“這年頭,以其防範於外面的鶯鶯燕燕,到不如,看好自己的丫鬟,多少的低三下四的賤骨頭,有著不甘寂寞,賣主求榮的放浪形骸呢。”
其他大臣的家眷,不少也和雲側妃同桌,此刻,也都很有感觸地點了點頭,對於雲側妃的遭遇,不知情的人,都有些惺惺相惜,她們中,多少正室,可是,卻多難逃被自己的丫鬟揹著自己勾引了夫君的經歷。
雖然礙於這萍孺子是太子殿下最為寵愛的,可是,卻也都為雲側妃不平,或者該說,是為自己鳴不平。
眾所周知,這今日的一切,都是萍孺子在張羅打點,否則,一個小小的孺子,如何有資格和她們一起同桌而食?
儘管未多說什麼,可是這眼裡的神情,對於萍兒而言,便依舊是最大的羞辱,再看了看不遠處的那一幕,太子殿下的柔情,居然再次出現,喜新厭舊,都是男人的慣性,此時此刻,萍兒也止不住擔心了起來,若是這青青,有了太子的眷顧,那麼,太子殿下會不會對自己,便漸漸疏離了?
不行,絕對不可以!
“小紅~”萍孺子低聲喚道。
“孺子,奴婢在呢。”
“你去將這看到的,和楠嫻幾個人好好地,宣揚宣揚。”萍孺子交代著。
“是~”小紅正欲走,便被萍孺子再次叫住,低聲叮嚀著,“記住了,只能和夕顏的丫鬟說,不能和夕顏直接說。”
小紅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而後離開。
對於萍孺子的舉動,雲側妃雖然不知道,這萍兒賣的是什麼藥,卻也猜得出,必然是要對付這青青的,打量的目光,掃過萍兒,似笑非笑。
濃情蜜意,宗政無賀扶正了墨臺青青,一臉關切,“可還好?”
“奴婢失禮,請太子恕罪。”說的是恕罪,可是這眉宇之間,無不流露這邀請和挑逗的意味。
“無妨~斟酒吧。”宗政無賀此話,在於暗示墨臺青青,可是,在他人的耳朵裡,可就是另外的意思了。
遠王薄唇輕輕酌了一口清茶,心裡有了思量。
而有同樣思量的,還有這私下議論紛紛的眾人。
“太子殿下是怎麼回事?”
“不是說太子殿下在情字上面,是難以有人入眼嗎?”
“據說雲側妃入府至今,太子殿下都是不聞不問呢。”
“我可是聽說,太子殿下其他幾名孺子,也都是恩寵不多啊。”
“誰說的,你們沒有看到今日打點一切的孺子嗎,據說可是受寵得很呢。”
“是啊,那可是雲側妃的陪嫁丫鬟呢。”
“剛剛那個和太子殿下眉來眼去的,似乎是未來太子妃的婢女啊。”
一字一句,議論紛紛。
儘管朱顏惜沒有出現,可是這未來太子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