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反正距離約好的時候還有點,老師說不定是出去買東西了,所以就站在門口閒等。
直到盧康楠也來了之後,兩個人一計量才發現味兒有點不對,因為陳楠是相當守時的一個人,而且她對別人嚴格的同時,對自己更嚴格,平常如果碰上什麼事情,她肯定就提前通知了的,現在兩個人拿出手機打了電話,發現門人接。
“怎麼回事?”
“噓,我好像聽見老師的手機鈴聲了,在房間裡面。”
兩個人面面相覷了一眼,從彼此的眼中看到的都是不好的預感。兩個人又叫了叫門,但還是無人回應。盧康楠和顧華兩個人都是有社會經驗的成年人,這下趕緊下了樓,去找房東,因為他們早就知道陳楠這屋子是租的了,房東那裡有備用的鑰匙。
等到他們請來了房東,等房東取了鑰匙開門進去之後,沒有過多的鋪墊,陳楠就倒在那裡,桌子上的墨水被打翻了,她的畫筆在原稿的稿紙上拉出了一條好長的線條。
這可嚇壞了兩個助手還有房東,他們差點就以為自己目睹到了死亡現場了,因為新聞報道里面,不是有很多作家漫畫家猝死的新聞麼。
盧康楠算是其中膽子比較大的,走過去搭了搭陳楠的脈搏,又比了比她的氣孔,才鬆了口氣:“老師還有氣呢。”
但也沒等他們緩一口氣了。
“還愣著幹什麼啊,趕緊送醫院啊,救人要緊!”
最後,還是房東親自開了車,送了陳楠去了醫院。
梁雨接到電話的時候其實已經是傍晚了,這個時候郭品源已經去了,但梁雨是沒辦法動了,首先,這所蒼南女子學院的門禁之風森嚴,就算動用宇文瞳裡會的關係,也是相當複雜,不是想走就能走的,而且現在這個時間點,醫院已經關閉了探望的時間,她就算趕過去,病房也不讓進了。
郭品源只能在電話裡安慰梁雨幾句,說陳楠的情況已經暫時穩定下來了,讓她不用擔心,而且他也已經通知陳楠的家長了。
電話這邊的梁雨頓時一愣,因為說起陳楠家長的話,那似乎就只有一個。
“是陳楠的父親嗎?”梁雨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
“嗯,”郭品源在電話對面點了點頭:“我知道陳楠和她父親的關係一直不好,但到底是一家人,陳楠這個病醫生說是因為飲食不規律和精神壓力大,工作時間長引起的,醫院要給她動手術,必須要家人簽字才行……不過你不用擔心,並不是什麼很大的手術,而且手術之後只要靜養一段時間,很快便能夠恢復的。”
似乎怕梁雨過分的擔心,郭品源連忙做了一番解釋,但是他的話語中也沒能說明陳楠病情的具體情況,應該是在得知陳楠性命無虞的情況下趕緊給自己打電話了吧。
“嗯,我明白了,那我明天就過去看她。”明天依舊是需要上課的日子,不過樑雨覺得,自己不該被這種東西束縛住。在她看來,學校的全勤和那些獲得的積分,至少沒有一個朋友來的重要。
“嗯,好的,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訴你一下。”郭品源應完這一句之後明顯的頓了一下,他的語調低沉了一些,讓梁雨意識到接下來的話題恐怕不如先前那樣即使稱不上好訊息,也至少不會壞了。
“我聽著呢。”
事實證明,梁雨成為女性之後噌噌上漲的預感,這一次又應驗了。
壞訊息來了。
“我剛才問過醫生了,他告訴我,像陳楠這樣的情況,就算手術進行的非常成功,她本人身體癒合的也不錯,但是,還是必須留院觀察兩個星期,出院後也必須靜養三個月以上,不能再從事太過操勞的工作——我這麼說,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梁雨又不傻,事實上她其實在聽郭品源說陳楠入院之後,就已經有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