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生意的,但很快,你們胡家就會破產,就會從北城商圈滾蛋,記住,你們的下場,是拜柳瀟瀟所賜。”
說完這些話,江芸媚頭也不迴轉身離去,留給眾人一個絕然的背影。
目送著江芸媚離開,那個姓胡的女人終於反應過來,她尖叫一聲,上前就要去撕扯柳瀟瀟的嘴。
“姓柳的,虧我還為你說話,你竟然害我!”
柳瀟瀟捂臉做出一副委屈痛苦的樣子,掛著淚珠兒低泣。
“你,你怎麼能這麼冤枉我呢?我真的是想為你求情的,我遲早都是阿城哥哥的妻子,那江芸媚腹中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孩子,我怎麼會害自己的孩子呢?”
姓胡的女人還沒撲上來,只見滕萍從人群中鑽出來,抓著這女人就是一頓耳光。
“你敢打我女兒?我家媚媚是你能隨便欺負的人嗎?怎麼,當江家沒人了?”
“一個個都眼瞎了嗎?戰少對我女兒那可是百依百順關懷備至,她現在可是懷了戰少的孩子,將來誰是戰家的女主人還不一定呢!”
……
江芸媚不知道宴會廳裡的鬧劇,也不知道滕萍竟然會破天荒的替她出氣。
此時,她躺在酒店頂樓總統套房的床上,任由婦產科醫生替她檢查。
“兩個胎兒的胎心都很好,也沒有其他症狀,就目前來說,孕婦與胎兒的情況是穩定的,但畢竟險些摔跤,還是需要靜養觀察的。”
婦產科醫生如實說道。
守在外面的戰梟城聽到這話,他長長鬆了一口氣。
是,他沒能進臥室裡,不是他不想,而是江芸媚不願意讓他進去。
她說,他們的關係沒親密到可以隨意讓他看她的肚皮,也沒親密到可以讓他參與她的產檢。
這話雖然刺耳,雖然讓戰梟城心中不悅,可面對江芸媚的執拗,他能說什麼呢?
從宴會廳裡出來,江芸媚的神色冷漠平靜,也沒有多看他一眼,擺明了就是在故意疏遠他。
他知道,他讓她一次次的失望,一次次的傷心了。
隔壁的小書房裡,外科醫生正在幫雲懷舟處理傷口。
僅從她臉上的傷口,就取出七八塊碎玻璃渣,更別提胳膊與後背了,那細細密密的傷口,讓醫生都覺得疼。
但云懷舟一語不發,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待醫生離開,三河也找了個理由帶著雲懷舟離開,偌大的總統套房裡,只有江芸媚與戰梟城。
許久,戰梟城終於走到臥室門口,他透過虛掩的門縫,看到靠在床上發呆的江芸媚。
敲了敲門,他啞聲說道:“我們,能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談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