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吧!”
“去你妹的,就會這真的那真的吧,這******是事實,哎呦我去,今天我算是見識了,****的,厲害啊。”
“何止是厲害,簡直就是牛逼到家了,我了個去,你們剛剛沒看到嗎?那小子從青雲大夏裡出來,那些無敵教的成員還想圍堵他呢,****的,就一個眼神,你們看到沒,就一個眼神而已,那幫無敵教的傢伙,就跟孫子似的跑了。”
“我草,你怎麼看出來那是一個眼神的?”
“你看看這是什麼!”
“我了個去,****的望遠鏡啊,我草——”
不少人都在劉遷走後,小心的平說著,而此時在他們的路對過,不少無敵教的成員一個個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
往日裡,不都是他們欺負別人的嗎,甭管對手是誰,只要一提到無敵教,那絕對完蛋,為啥,無敵教本就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不管啥事,只要耍無賴,又或是直接用各種卑鄙的手段上位,絕對能給人造成不勝凡幾的困擾。
可以說,在很多成功人士的眼裡,這無敵教就像是無頭蒼蠅一樣,總是會在耳畔嗡嗡嗡的亂叫亂飛,煩都能給他煩死,何況是其他?
甚至於很多無敵教的成員,總會用一首高尚的現代詩來標識著自己,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
當然,他們自認為自己很卑鄙,這一點還算磊落,可就是因為這樣,才讓更多的人不敢招惹他們。
但偏偏,就有個人,比他們無敵教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行蹤更詭異,手段更狠厲。
他輕輕的來,又輕輕的走,不帶走一片雲彩。
就是他這樣的作為,伴隨著那震懾人心的手段,頃刻間震懾住了青雲大廈總部內的所有無敵教教眾。
雖說他只有一個人,但以一當百的力量,以碾壓的姿態呈現,就這樣展現在無敵教的教眾面前,讓人連抗拒的力量都生不起,甚至於他一個眼神,都能讓無敵教的教眾跪伏,不為別的,只因那眼神太可怕。
劉遷走了,這幫無敵教眾還有些慶幸,幸好劉遷沒有過多的久留,要不然他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這樣一位恐怖的存在。
雖說他們有些慶幸,雖說劉遷走了,但他們不知道的是,劉遷並沒有真正的離開,他們這幫無敵教眾沒有倒黴,不代表著其他的無敵教眾不會倒黴。
“呆呆,把整個青東省省城裡所有和無敵教能掛上鉤的產業都告訴我,最好是分部,最好是聚居地。”
劉遷說完話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說實話,現在的劉遷心裡依舊有些難受,還是因為無敵教七大護法之一的莊研。
在劉遷的心裡,這個女人本不該就這樣死去的,但沒奈何,她就這樣死了,她的死在劉遷看來,隱隱的有些悲壯了,或許是看透了一切,又在劉遷的那幾句話的指引下走向了死亡。
其實她死也就死了,劉遷本不該這麼難受,可偏偏讓劉遷難受的是,她臨死前的那解脫一笑,和那一句謝謝。
這還是劉遷第一次,沒有親手殺人,卻感覺自己殺錯了人,心裡真的很難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縈繞心頭。
雖說她想殺劉遷在先是不假,可劉遷的心裡就是不高興,也不是太舒服。
在劉遷隱隱還有些感傷的時候,他手機上的電話緩緩的響了起來,劉遷低頭看了一眼,呆呆已經將他調查的關於所有無敵教在省城的分佈圖發了過來。
看了一眼這分佈圖,劉遷不由邪魅一笑,道:“看樣子,今天省城要熱鬧了。”
說完這些的劉遷,緩緩的開啟了特斯拉一側的一個儲備箱,箱子不大,只有三十多個厘米大小,一手寬而已,但當劉遷將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