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了?
一個個吞了口唾沫,看了看地上的周易屍體,在看看靜靜抽菸的劉遷,尼瑪,這一動一靜間的對比,實在是太震撼人的眼球了。
“說,怎麼回事?他剛剛進來怎麼死了!”
有獄警說話了,只是那聲音都有點發顫,他承認自己在周易的面前,恐怕連一招都走不過,可就是這樣一位存在,竟然莫名其妙的死在了這裡。
尤其是因為周易的身份,他本身就是來報仇的,目標也是劉遷,這幫獄警哪裡敢開監控影片,所以說,連個證據都沒有,更沒有辦法去指證劉遷。
即便是地上有匕首又如何,劉遷壓根就沒用手碰過,所用的不過就是身上衣服上撕扯下來的布條而已。
“媽的,說話啊!”
有獄警指著地上的那群囚犯,抓起一個來就要教訓一頓,但當他看到這幫囚徒,每一個敢抬起頭來的,哪怕是他們這幫獄警一個個都氣勢洶洶的站在他們身邊,這幫囚徒依舊不敢說個不字。
因為他們都已經被嚇破膽了,劉遷的手段太強了,已經超出了他們認知的範圍。
恐怕現場的獄警即便是有槍,但在這幫囚徒的眼裡看來,有槍了不起啊,人家連刀都沒有,都能在周易的身上扎個一百多刀,要是不服丫的你上啊!
一個個的囚徒心裡都憋著一股火,若不是這幫獄警是荷槍實彈的話,恐怕他們早就暴亂了!
“草——”
“收屍!”
“****的——”
一幫獄警沒好氣的哼哼著,哪怕是有一個人敢指證劉遷,他們都敢毫不猶豫的掏出槍來,將劉遷給斃了。
但沒有人指證,雖說這裡是他們的地盤,但說實話,此時所有的獄警即便是手中有槍,也沒有一個敢動的。
雖然他們沒有見識過劉遷的暴力美學,但不用想,只是地上週易的屍體擺在那裡,悽慘的死相,是個傻子也能想像得到,剛剛他到底面對怎樣的場面了。
人都是自私的,要是送死的活,可沒有一個願意去做的,至少他們是這樣想的。
可以說,此時不僅是囚徒,連獄警和跟來的警察,看向此時一臉淡然抽菸,默默發呆的劉遷,都在心底裡升騰起了一抹難以言喻的畏懼來。
當他們將周易的屍體拉出去的時候,這幫獄警幾乎已經嚇尿了。
什麼人這麼好的手段,看著那周易的身上,一個又一個的刀口,整齊劃一,每一刀都極具藝術性的在他的屍體上,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傷口,只是看一眼的人,腦海裡就會清晰的呈現出剛剛的場面來。
可以想見這周易,在當初到底遭受了怎樣的狂暴攻勢,一個個獄警的臉色都變了!
尼瑪,剛剛好在沒動手,要不然到時候死的真不知道是誰啊!
周易的屍體被帶走後,不多時天色也漸漸的亮了起來,劉遷在一號勞倉裡度過了第二個夜晚,當日上三竿的時候,他才懶洋洋的起了床。
看守所裡可不提供所謂的洗漱用品,劉遷也沒這待遇,不過繞是如此,他依舊口吃清新,面相白皙,哪裡像是在坐牢的人,反倒是像剛剛從澡堂裡出來的。
“劉遷,你可以出去了!”
就在所有的囚徒,一個個都小心翼翼謹慎戒備著劉遷的時候,有獄警再度走了進來,召喚著劉遷,讓他離開。
“先走一步了,諸位,再見!”
劉遷跟在獄警的身後,默默的走到了牢門前時,一雙目光含著一抹紅光,猛地回過頭來。
尼瑪,就他剛剛那犀利的眼神,險些把這些囚徒的心臟病給嚇出來,好在劉遷說的話,讓這幫囚徒的心裡沒多少陰影,走吧,走吧,最好這一輩子都不在相見。
當劉遷從看守所出來,找了輛出